虞染被干了个猝不及防,然不容她退缩,两腿就被男人扛在肩上,新一轮的猛烈挞伐便如雨点般来袭。
路非循将虞染操得欲哭无泪,早知道会这样,打死她也不敢笑话这禽兽,又给了他一个正当发情的借口。
楼下王妈将饭菜做好,结果走到主卧门口,就听到一阵少儿不宜的声响。
“哎呦,这年轻人火气就是大哦。”王妈臊得满脸通红,嘟嘟囔囔地离开了。
折腾到繁星漫天,屋内的疾风骤雨才将将停歇。
虞染只觉自己手脚软得像面条,大腿感觉都快合不拢,下体还残留着那种被异物充斥的感觉。
好想就此睡死过去,但肚子的空城计却叫得响亮。
虞染踢了踢身侧的男人,不客气道:“我饿了,我想吃饭。”
路非循倒在床上平缓气息,一把抓住女人的小脚,削薄的唇勾起调戏的笑。
“我不是刚交了公粮给你,这么快就饿了,小嘴也太贪吃了点。”
此小嘴当然非彼小嘴,虞染跟这没皮没脸的男人混久了,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深意”。
气得又想踹,却发现自己脚被握紧了,根本踹不动,于是一气之下一爪子下去……
十五分钟后,虞染对着满桌子菜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完全不顾旁边男人怨念的眼神。
“你把我挠成这样,我明天怎么出去见人?”路非循幽幽道。
他指着自己的脖子,上面有四道鲜红的指痕,就在喉结旁边,十分显眼。
“你活该,谁让你嘴贱。”虞染专心吃饭,头都没抬一下。
路非循继续发射怨念的小眼神,气苦道:“就没见过气性比你还大的女人,现在是抓脖子,下次是不是得挠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