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循——”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陶之遥敲门的手停在半空。
“找我干嘛?”路非循慵懒地靠在门框,声音带着做完爱后的特有喑哑。
陶之遥打量着男人,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只是原本整齐扎进西装裤的衬衫,此时掉出一角在腰带外。
白皙俊朗的面庞上,微微有些潮红,额头还带着些许细汗,一双斜长凤眼居高临下审视着她,陶之遥却从里面看到了种熟悉的餍足。
是每次做完之后,那种像野兽被喂饱了之后的餍足。
她不着痕迹扫了眼地上一滩可疑的水迹,红唇一弯,突然笑了:“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是不是又背着我偷藏了哪位妹妹?”
说着,她作势想要探头往里看。
只可惜房间里面一直没有开灯,加之路非循大半个身子挡在门口,她想捉奸也是不能的,当然她也没那个胆量。
“你可真会想,我今天带到酒宴来的妹妹不就你一个人吗?”
路非循嗤笑一身,从门里踱步出来,手臂揽上陶之遥的肩膀,带上门走了。
虞染缩在门后的角落里,听着门外女人与路非循的你来我往,只觉那“妹妹”两字如针扎进她耳朵里。
她啪的拍开灯,看着地上那滩显眼的水迹,还有被丢到不远处的内裤,腿根还不断有精液顺着往下流,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不堪。
可不是妹妹吗?像她这种能随便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跟在男人身下曲意承欢的“妹妹们”有何区别!
虞染倏然蹲下身,抱着膝盖委屈地哭了,泪水从她的指缝滴落,砸在地上与那滩淫靡的水渍混为一体。
世界孤零零的放佛就剩下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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