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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液(1)(2 / 2)

离了大德寺直往吉原赶,还想着她要找谁喝酒睡觉呢。说去倾城屋有个事,吉宗遂入一旁女屋喝酒等她。不多久就出来了,失魂落魄,直把“惨”字写在面上给人看。

苦酒入喉,呛得小脸通红。

“话说回来,你酒量可够差的。”

“融野鲜少饮酒。”

“那在吉原怎一杯又一杯,我当你是渴得,作水牛饮。”

酒嗝上涌,恶心得险又吐出来。

近身扶她,吉宗端去解酒温茶,“慢慢喝,喝了就不难受了。”

“多谢大人……”

稍抑胃袋不适,融野由这五大叁粗的女人拍抚着背。

“你问我何为情意,我原想你是不懂才问,看来你是懂的,而且早有心上人。”

“心上人?”

见她水汪汪的眼又委屈又不解,吉宗扭唇涩笑:“喂喂我说啊,别露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表情,我看在眼里可嫉妒得很啊。”

“抱歉……”

“那人是谁,哪个吉原女子?”

“并非是吉原女子。”

“哦,那就不问了,随你吧。”

拍抚的手停下,融野亦饮尽第二盏醒酒茶。

身子沉重倦怠,四肢各处都像教酒液麻痹了。她想她的脑子本就不聪明,酒再一熏,更是不明白这大个子在说哪些。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额头正抵在吉宗的肩上。融野未道歉未行礼,只抵着她,放任她圈抱进怀中。

“你不想说也罢,谁人心尖都有那个人。你要伤心便伤心,我陪着你就是了。”

心也麻痹了,浸于愁人的秋夜和酒液。

“我已差人去了松雪府,你不回想也无妨,好生歇息吧。”

这一味粗犷的温柔是解药,融野汲着她散发出的可与秋凉相抗衡的热意,拿这温柔作救命稻草。

“大人府上可有汤室借融野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