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是从正面击打,鞭穗聚成一束稳稳地落在右侧乳头,与之平行的乳肉上瞬间浮现出一道红痕。
左右乳房分别被鞭子抽打了十六次,中间没有给她任何平复的时间。三十二下鞭打结束,原本白色的皮肤彻底变成了鲜艳的红,两个乳头如同两颗烂熟的果子挂在那里。跪了快十分钟,身体里还插着根假阳具,林瑷额头布满汗珠,面色流露出几分痛苦,几乎无法支撑上半身。
对方也知道她大概是跪不住了,毕竟膝盖直接面对坚硬的地面,再跪下去或许会受伤。成熟的调教者不会让m在实践过程中遭受预算之外的伤害,他将她扶起来领到墙边靠在上面,自己蹲下来检查她膝盖情况。
时间卡得还算不错,除了不可避免的淤青外并没有其他伤。
“剩下的一百五十下我要求你站立完成,如果过程中受不住你可以告诉我,我允许你调整一次姿势。”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握着鞭柄轻轻拍打她侧脸,“听到了就回答。”
“是…”说话间,口水又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在没有依靠的情况下,双腿分开站立接受鞭打比跪着或吊着更加难捱,因为要努力控制自己下意识的躲避。但林瑷已经决定承受今晚发生的一切,无论自己是否能完全承受。
考虑到两只手都被反绑在身后容易站不稳,男人最终从天花板降下了一根绳索固定在她背后中心位置的绳结上,以防她在鞭打过程中摔倒。
依旧是先后背,第一鞭反手从肋骨左上半部向右下斜抽,第二鞭自肋骨右上半部向左下斜抽…第四下他运动手腕将鞭子直抽过去,皮革与皮肤碰撞发出清脆响声,与此同时还伴随着林瑷的闷哼声。他并非一直采用这种有规律的手法,有时连续几次冲击型鞭打,有时也会出其不意打在臀腿处。
好在鞭子很少重复落在某处,痛感随时间推移似乎变得有些麻木,于是再被又一次询问鞭打次数时,林瑷犹豫了片刻才勉强答出一个数字,“43。”
三字尾音未落,散鞭就带着风声直接打在了她双腿间,林瑷尖叫出声,膝盖一弯,双腿条件反射就想并拢,然而被一条腿从后面插进来格挡,接着耳边就传来阴沉的声音,“我该检讨自己,让你感到无聊。”
一连数遍鞭将林瑷彻底打醒,每一鞭落下都会伴随她一声尖叫。即使对方有意放轻力道,但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疼痛和快感在她身体中反复炸开,在她再次流下几滴眼泪。
最后一百下没有再用散鞭,男人选择了一条近一米长的皮质单鞭,鞭子细长坚韧、给人体带来的痛感更为直接纯粹。小腿、大腿、臀部,后背以及乳房,每一处都没被放过。sm专用的皮鞭不易对身体造成真正伤害,痛感却不作假。林瑷此前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打哭,但这一次捱到六十鞭时,就已经泪流满面。她不想哭,但像刀割般的尖锐疼痛从每一个被鞭打的地方直接传递到大脑。尤其这条单鞭又长又细、痛感极强,对方怕伤到她只反复抽打那些相对耐虐的部位,就导致疼痛一直在迭加,尤其前胸,她感觉几乎被抽烂。
打人者似乎对她也很无奈,他之前表现得足够冷酷,但看到林瑷如此凄惨的模样终究无法手黑到底。
他将她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口塞和假阳具也一并取出,用毛毯把她裹住抱起放在沙发上。
“为什么停下来?”
“你的眼泪是对我的羞辱。”
“或许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种释放、对你技术的肯定。”
“但我只感受到了你的愧疚,你利用身体让我放弃对他的追究,本质上,不过是利用我对你的感情。这样的事对你来说恐怕早就得心应手,又为什么会愧疚?林瑷,我讨厌这种感觉。”
……
画面变成了模糊的一团,林瑷还未听到自己的回答就醒了过来。她靠坐在床头,揉了揉有些昏沉的头,想不起昨晚什么时候睡着。梦中戴着面具的男人和他口中的另一个“他”大概都不是她曾遇到过的人,现在想也理不出什么头绪,索性不去想。
天已经大亮,殷絮和林渊后天才会回来,她尝试用精神力去取楼下恒温箱的营养剂,移动到楼梯时眼皮突然痒了一下,试剂失控掉在地上。
好在特制的瓶子不会摔碎,她叹口气,开始第二次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