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人说:“花花睡得那么熟,舌吻都醒不过来,为什么不能再亲?”
另一个小人说:“你就这点出息?既然醒不过来,光亲嘴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亲点别的地方啊?”
矜持的小人害羞的尖叫:“你是不是禽兽啊?花花才几岁?就亲别的地方,万一被发现是要坐牢的!”
厚颜无耻的小人冷笑:“又不干别的,只亲而已,喊什么喊?少见多怪!”
两个小人吵了半天,最后由脸皮等于城墙的小人下结论:“反正药效就这么几天,爱下手不下手,以后哭着后悔吧!”
不不不!他不想哭着后悔!
猛的睁开眼的闻人麒瞪着夜色里的天花板,四个角落已经没了监视器,他也用笔记本电脑里的程序检查过,卧室里很安全,安全到无论他做了什么,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她不一定知。
心脏怦怦跳得厉害,似乎比曾经去参加的拆弹任务更紧张更让他全身冒冷汗。深呼吸,下定决心,果断翻身,用胳膊撑住自己,虚虚的俯压在身旁酣睡的小可爱身上。
昏暗的光线似乎为她绘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本就精致玲珑的五官此刻无比柔美,比世界上最漂亮的洋娃娃还要动人心弦。
他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醒了她,可同时,又矛盾的想做出更恶劣事情弄醒她,让纯洁无暇的她沾染上他的气息,让那双灵动的眸子沾染上水雾,为他哭泣,为他烙印。
好变态,但他好喜欢!
鼻尖是甜甜的果香,他回忆了一下今天晚餐后的水果是石榴,立刻回忆起紫红色的晶莹果粒破裂后,汁水淋漓的糊了她一嘴巴的粉紫。那个时候,他很无奈的扯了张纸巾递给她,现在则喉咙干涩,后悔极了没有凑上去用唇舌帮她清理。
嫩嘟嘟的小嘴巴,无论染上什么果汁都会是人间美味吧!
他胡思乱想着,低下头,轻轻的撅起嘴,一点一点的先亲她的脸蛋。记忆里的婴儿肥没有了,可小脸还是软软嫩嫩的,用嘴唇摩娑过去,就像是怼在了布丁上,又软又弹,当亲到她的小嘴上时,更是香甜得让他难以割舍。
反反复复的摩擦、蠕动,轻柔的含住一片樱唇吸吮,嫩弹得他牙龈发痒的想要一口啃上去,当锋利的牙尖微微陷入稚嫩的唇瓣,他又舍不得了,收起利齿,仅仅用舌头,一遍遍的舔过柔嫩的唇瓣,偶尔用舌尖扫过贝齿,寻觅着一切能够深入的机会。
大概是嘴巴太痒,熟睡中的小美人抬起手,正好推搡到他的下巴,一天长出来的胡茬短短的,硬硬的,扎扎的,嫩软的手心抵上去,她立刻娇声娇气的哼唧出来,却被他趁机把舌头喂入了她嘴里。
这下好了,莫名其妙的被堵了一嘴,呼吸还哽了一下,她迷迷糊糊的想要打他,反而被他轻而易举的捉了双腕,单手扣住压在头顶,他则更过分的一只手还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咬合牙关。
挣扎了几下,发现没用,她只能嘟嘟囔囔的再次陷入梦乡,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一点儿也不计较她的无所回应,反而贪婪无比的品尝着甜蜜的小嘴,小小的舌头如同诱人的嫩芽,卷起来缠绕着、摩擦着、勾勒着,光是用舌尖挑过去,他都能亢奋得浑身发抖。
血液早已沸腾,健康敏感的雄性器官也毫不客气的充血勃发,沉甸甸的抵在她的身上。他现在脑子全是废料,暂时没空思考以两人的身高差距,他的性器官到底怼在她大腿的哪一部分,反正温热、柔软的感触令他十分满意,下意识的就会随着舌头的深入而挺腰去拱。
这一刹那,他简直是心满意足,觉得世界上不会再有更完美的事情了。
这样的想法,在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连亲带啄的将吻从她的小耳朵印到肩窝时,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