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后,唐宁非常后悔自己的一时快语。
之前她就知道唐嘉乐能忍,但没想到这么能忍。他完全可以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在有射精冲动时掐痛自己,以延长勃起的时间。
哪怕生理性的软下,手指、唇舌也可以化作第二性器,让她不停歇地盘旋在快感的巅峰。
为了不发出声音,唐宁大多是站着被后入,体力比往日流失的更快,到最后几乎是挂在唐嘉乐身上被操。
唐嘉乐在床上一贯话少,今天更是沉默,像是机器一般在她身上耕耘。唐宁一开始还有力气骂他公狗,没多久就口干舌燥,只能软着声音求饶,想尽办法让他给自己一个喘口气的机会。
“哥,我好渴,杯子里没水了……”
不等唐宁说完,尾音就被唐嘉乐吞入口中。他勾着舌头探寻她口中各个角落,似乎在检验她说的是真是假。
直到两人被这个吻烧得昏聩,唐嘉乐才依依不舍地舔着唐宁干涩的嘴唇,轻声道:“我带你去喝水。”
“嗯?”
唐宁原本想的是让他出去接了水拿回来的,结果就这么被唐嘉乐托着屁股抱了起来,甚至都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你干嘛呀?”
唐宁推着他想要下来,却被唐嘉乐按着后腰一顶,刚好撞在早已被操熟的敏感点上,身体瞬间软了。
“带你去喝水啊。”唐嘉乐舔着唐宁的耳垂,“夹紧了,别掉下去。”
不是抱紧,是夹紧,唐宁下意识裹着肉棒的穴下意识一缩,就被唐嘉乐奖励似的亲了一下。
“就是这样。”
“讨厌。”
她小声骂着,却没有再挣扎,两腿缠着唐嘉乐的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任由唐嘉乐将她带出了房间。
两人运动了这么久,出了好多汗,走廊里开着窗,夜风一吹唐宁打了个寒颤,脑子才清明了一些。
她发现唐嘉乐竟然在下楼梯,忙“哎”了一声,想提醒他三楼的饮水机已经修好了。
可唐嘉乐却“嘘”了一声,按住她的后首埋在自己的肩窝让她噤声。
唐宁这才意识,她是个骗子,唐嘉乐更是个大骗子……加大变态,他的目的也根本不是单纯带她去喝水。
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真的很刺激。
唐宁天性爱玩,喜欢冒险,这种羞耻又色情的性爱正对她的胃口,性奋感陡然直升,疲惫荡然无存。
唐嘉乐没穿鞋,每迈下一层台阶,木质地板会发出沉闷的吱呀声,撩拨着唐宁绷紧的神经。
这个时间她妈已经睡熟,并不会轻易醒来。即便如此,唐宁还是紧张到发汗。
毕竟她和唐嘉乐此刻一丝不挂,性器相连,最重要的是,她很享受这个过程,下面湿的不像话。
如果不是有意识的夹紧,淫液恐怕会随着下台阶的震动滴落在地板上。
吧嗒,吧嗒,光是想象一下那个淫靡的画面,唐宁小腹就升起一阵无法抗拒的热意,于是将肉棒绞的更紧。
唐嘉乐有些受不住,握着她的臀瓣揉了两下,无声地提醒她放松,不然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就这么在她妈卧室门外把她操尿。
二楼走廊里只有墙脚的位置亮着一盏安全逃生指示灯,唐宁只能隐隐看清她勾在唐嘉乐腰际晃动的脚,以及近在咫尺的,脖颈上微亮的汗。
太暗又太安静了,视觉与听觉受阻后,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格外敏感,于是走动间性器微妙的摩擦,也哔哩啪啦的释放着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
唐宁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胸膛起伏,两团丰硕的奶子随之滚动,硬挺的乳尖蹭着唐嘉乐滚烫的皮肤。
她亢奋过了头,竟然不顾场合的舔舐起唐嘉乐脖颈上的汗液。
本来被强压下去的射精欲望,此刻被勾得再也无法抗拒,唐嘉乐咬着牙,低声在唐宁耳旁提醒。
“这是二楼。”
她母亲胡悦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睡觉。
“嗯。”
唐宁勾着舌尖从脖颈舔到耳廓,已然失去了理智。
“操我。”
唐嘉乐差点忘了,唐宁才是真正的疯子。
也好。
他笑了一下,将人放在楼梯上,“啵”地一声拔出快要融为一体的性器。
不等唐宁索求,就再次将肉棒猛地撞了进去,很深很重,只这一下就被唐宁紧绷的身体桎梏,如同陷入泥沼。
他两手撑在台阶上,用蛮力拔出又再次整根没入。
唐宁从没有想过,原来唐嘉乐可以捅到这么深的位置。像是开辟了未知的领域,那里每一处软肉都敏感得要命。
他就这么抵着研磨,耻骨紧密贴合,饱胀的睾丸在唐宁的臀缝处摩擦。
似乎还可以更深,他们的距离还可以更近。
唐嘉乐满头热汗,被快慰冲昏了头,手指拨开唐宁的阴唇,不管不顾的抵着突出包皮的肉芽,毫不怜香惜玉的摩擦,直到穴肉为他让道,毫无保留地让他进入。
他发了狠,再一次退出一半然后狠狠贯入,直到肉棒像被气泵吸住一般无法离开,才冲破压抑的痛苦射了进去。
不止是精液。
唐嘉乐感觉自己被恶魔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