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晨溪回头,来人身如玉树,负手而立,眼睛里好像有千句情话要对她说,但好像又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一阵微风吹过,他身后的桃花树被吹落几瓣,洒在他的肩上,如同一幅油画。
不自觉地,她张口道:“在看你。”
秦颂笑而不语,并没有上前,两人之间隔着一米的距离,让外人看上去,是礼貌又疏离的,是老师和同学间合理的距离。
晨溪看了看旁边包厢的透明落地窗,通过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同学们的嬉笑打闹,反之亦然。她又回头看看站在那里的秦颂,她也笑,“你知道怕了?”
带着一点任性又有点不管不顾的势头,好像急于验证什么,晨溪向前跨了大一步,仰头得意地看着秦颂。她想,也许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像自己跨的一步这么简单而已。
她在逼秦颂来承担这样的压力,逼秦颂面对她不能面对的这番境遇,好像这是可以转接的,只要秦颂退却了,她的害怕和担忧便就能转移到秦颂身上。
谁知道秦颂不退反进,也像前了一步,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他却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怕什么?怕你被一个毛头小子抢走不成?”
这样近的距离,晨溪余光扫向落地窗里一无所知的同学和老师们,有点慌了,但却还是强装镇定,嘴硬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脚步却还是向后倒了半步。яδцяδцωц.χy⒵(rourouwu.xyz)
秦颂一把拉过晨溪的肩膀,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在她措手不及的时候就吻了上去。晨溪瞪大了小鹿般的眼睛,眼里的不可置信和慌张交错,就这样被他用力的吻着,甚至,秦颂的舌头也伸了进来,疯狂地在晨溪的小嘴里索取和探索,越吻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