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随手拿起一根硅胶质感的拉珠肛塞,顺着手指的润滑和扩张便一鼓作气地全部塞了进去。
晨溪想要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奈何双手被铐住,只能艰难地抬起双臂,伸长布满吻痕的脖颈,尽量让自己舒展开来,嘴里发出连自己都讶异的呻吟——这么难耐又放荡的声音竟然出自自己之口?
秦颂更加亢奋,胯下的巨物早已挺立,他调整晨溪的姿势,让她反过来跪在自己的头上,两腿分开在他肩膀的两侧,使得她的脸正对着自己胯下的巨物。
晨溪会意,被束缚的双手握住两颗壮硕的蛋蛋,张嘴便含住了她渴望的巨根。秦颂毫不怜惜地拿起一侧的皮拍,抽打晨溪娇弱的花瓣,力量逐渐迭加,每当晨溪感到疼痛无以复加的时候,秦颂又适时地舔上去,用舌头给予她最温柔的爱抚,晨溪只觉得自己在爱与痛的边缘被秦颂来回拉扯,整个人都不受自己控制,全凭他带给自己快乐或痛苦。
这个让把自己玩弄在手掌之中的男人,他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却还含在她的嘴里,晨溪心里的快感更甚,舌头卷住肉棒,像是吃世间最美味的棒棒糖,来回津津有味的吸吮,温热的嘴巴包住龟头进出套弄,让秦颂都不由地发出舒爽得呻吟。
就这样,晨溪又很快到达了高潮,淫荡的花液如天女散花般洒落在秦颂的脸上。秦颂舔了舔脸上的汁液,低吼一声,“操,真是个骚货!”他暴力地拽起晨溪的头发,把她拉扯起来,一个翻身把晨溪压在身下,让她背对着自己像只母狗一样跪在床上,扛起她的大腿便插入了湿漉漉的花穴。
晨溪尖叫一声,随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浪,一声接着一声,跟着秦颂插入的动作此起彼伏,停不下来。全身的重心都被集中在手臂上,她被铐在胸前的双手艰难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和身后秦颂大力的操干,很快便又潮吹了,水被大肉棒顶得呲向四周,画面无比淫靡。
就在这时,秦颂放下她的双腿,拔了出来。他还没有射,也并不是打算放过她,而是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命令道:“自己扭着屁股插进去,骚母狗!”
晨溪被迫翘起屁股,艰难地扶着肉棒想要插进去,却因为肉棒在身后看不见,加上肉棒上到处都是她喷的水,太滑,几次都错过了,急得她难耐的呻吟。
秦颂拿起一根流苏皮鞭,扬手抽在她的背上,“小东西,快点!”
晨溪只好哀求道:“主人,求求你,求求你把大肉棒插进来,呜呜呜……”
“嗯?”秦颂好像还不满意,又抽了几下。
晨溪的身体条件反射地颤抖了几下,双手包住肉棒送到腿间,却又因为太滑而对不准小穴,只好用双腿夹紧肉棒难耐地摩擦,叫道:“主人,主人操小母狗好不好?小母狗求主人操,我是主人的骚货,呜呜呜……主人,主人!”
她一定是不知道自己摇尾乞怜的样子有多可爱,秦颂哪里舍得再为难她,“噗嗤”一声就扶着她的屁股插了进去,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疯狂地进出花穴,一只手仍不放下手里的鞭子,大力的抽打在她浑圆的臀瓣上。顷刻之间,臀瓣上就布满了红色的鞭印,秦颂看着胯下的景象更是忍不住加大力度冲刺了起来。
“啊!”随着秦颂的低吼,两人一起攀上了欲望的顶峰。看着身下被折磨的更加软糯的小姑娘,秦颂爱惜地解开她的手铐,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低头轻吻她的发顶,温柔道:“宝贝,弄疼你了吧?喜欢吗?”
晨溪早已脱了力,嗓子都喊哑了,只是摇摇头,又点了点头,轻声道:“喜、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