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碰上这种垃圾?”贺钰鸿揉揉池锦胳膊上快要散尽的淤青,心疼不已:“以后开车千万小心,撞了也就撞了,别去和他们理论,你又不急着做什么,安安稳稳的才好。”
知道这事已经是几天后了,池锦说池驰早打过招呼,贺钰鸿就没再插手。酒驾、毒驾一概没查出来,拘留已经是顶格处罚,连张队长都弄不明白,这倒霉混混是踢到了哪路钢板,得亏他没把人给打了。
“知道了。”池锦撒个娇,解了吊坠要去洗澡,被贺钰鸿一把拉回来,压在身下:“一会儿再洗。”
抽了自己的睡衣带子,又迫不及待地去剥池锦的衣服,长睡裤褪下来,露出截然不同的皮肤,贺钰鸿的衰老在对比之下格外明显,松垮的细纹暗淡无光,但他丝毫不会在意,享用年轻美貌的容器是理所应当的事:“上次见你太仓促了,想得紧。”
插入的急迫和他想要孩子的急迫一样,都源自一种长久的压力,在走了捷径之后,想要找补回曾经出卖的特权,压了死档的东西不能赎回,但偷可以。
一下一下的冲撞晃得池锦有些恶心,摩擦使她变得湿润,本能的保护让她感到分裂,身体似乎在背叛大脑传达的指令。
越来越反胃,在他亲过来的时候,池锦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厌恶,她猛然伸手推开贺钰鸿,趴在床边呕出一股酸涩的胃液,一阵艰难的咳嗽干呕,竟是面无血色,苍白得有些吓人。
贺钰鸿急忙起身:“怎么回事?”两人晚饭吃得一样,不应该是吃坏东西,先是一惊而后又迅速升起一股莫名的喜悦,这反应可不是能装出来的,全然顾不上责怪,甚至来不及穿鞋,疾步去找杯子倒水。
池锦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几乎把胃里都吐干净了,脸上才恢复些血色。
“怎么样?好点吗?”贺钰鸿变得出奇耐心,扶着池锦给她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