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洋很是尽兴,再没有比池锦更让他感到如此身心满足的人,甚至在射出最后一股白浊后,下意识的抱住了她。
“叫声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湛洋就是想起了第一次接池锦上车时,她喊出的称呼。
可惜池锦全然没有回应,越是没有回应,湛洋越是执着,在汗液冷却之后莫名感到空虚:“叫哥哥!”
仍是没有回应,怀里的身躯也在发冷,池锦慢慢蜷缩起来,开始没有意识地抽泣:“哥哥,不要,哥哥,哥哥不要,哥哥……”
沙哑的嗓音破裂的如同秋天被踩碎的落叶,一声声的哥哥,叫得湛洋突然开始后怕,胸口闷闷的发疼。
揽着池锦的肩膀把她扶起,轻轻摇晃了两下,人还是迷迷糊糊的,一旦松了支撑就会软绵绵的倒下去。
这该死的药!先前池锦不过表露了些许不愿,就被强喂了一粒助兴的药丸,现在人竟然还不清醒。湛洋只知道以前有人为了取悦他还会自己主动吃这种东西,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更不清楚会有这样的后果。
只是无比的想要得到她,此刻却更害怕失去,害怕得到过后的失去 。
“徐秘书!徐秘书!”湛洋放下池锦,出门去喊人:“这药怎么回事?人为什么不醒!”
徐秘书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就被指挥着拨出一通电话:“给陈医生打电话!叫他马上过来!”转念间,又急匆匆地吼道:“不,叫他在特护病房等着!”
“那我简单给池小姐收拾一下。”徐秘书只当是出了意外,习以为常准备善后,刚要进卧房,竟被一脚踹翻在地:“滚出去!”
湛洋头一次给女人穿衣服,胡乱翻了件宽松的睡衣出来,觉得不够妥当,又用床单裹了一层,打横抱起池锦就走。
事情完全没有湛洋想象的严重,只不过池锦第一次吃这种药,不算耐受,原本睡一觉也就没事了,陈医生还是考虑湛洋的焦躁状态,才装模作样的给池锦挂了一小瓶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