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落下来的,换成了劈开空气的皮带,脆生生地砸在两瓣肉团上。
噼噼啪啪,点着炙流,一条迭着一条。
烙下致密的痛,却翻起致命的瘾。
成瑶只觉得小腹里的酥麻开始横冲直撞,两腿间的热流也要倾泻而出。
报数还未到二十下,落在臀上的笞打竟然都带上了湿意,滑腻腻的,像是浸过水的鞭子。
男人嗤笑:“水流成这样,糟蹋了一副好皮料。”
成瑶羞得脸通红,可是颅内泛滥的多巴胺却像涨潮的海水,一波一波地涌上来,把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冲刷殆尽。
她放弃了报数,讨好地叫着“主人”,耍赖一般把开满红花的小屁股左摇右扭。
周靖宇早知道成瑶的心思,可偏偏要隔岸观火,看着她燃烧。
他到厨房去,取了样什么东西,开了水龙头哗啦哗啦地洗。
成瑶不敢回头看,只好竖起耳朵猜着后面的动静。
男人回来,脚步停在她身侧。
这次没有往她肩背上踩,手里拎着的皮带却“唰”地一声,毫不客气地重新甩在大腿上,伴着一道冷声命令:“自己掰开。”
带着水珠凉意的胡萝卜被塞进了泥泞的小穴,还被周靖宇故意地来回抽插。
“小兔子不是饿了吗?那就好好吃,一根不够,咱们还有的是。”
男人恶劣成性,一边握着胡萝卜,蛮横地推进拉出,一边继续抖腕发力,挥舞手中的皮带。
看成瑶越发沸腾、欲仙欲死。
“主人、主人,” 小兔子浑身都烧成了粉樱,眼火耳热,央告哀求,“求求你,给我吧,求求你了。”
周靖宇满意地挑起嘴角,于是抽刀断水,一把丢出去快被她体温煨熟的胡萝卜。
他把成瑶悬抱抵墙,血脉偾张地开始进击、穿刺。
逆光里的身影被撞散,墙又倒卧成床。
她的长发被他攥紧,从后面钉入。
耳箍早已跌落在地,只剩兔尾还在颤抖祈怜。
巴掌再次落下,击起臀浪,和着身后另一种撞击。
往往复复。
成瑶忽地挺直了身体,即刻就要失意忘形。
周靖宇一把扼住她的咽喉,看她在窒息的一瞬冲破临界。
于是,他的种子也一粒粒集合,再炸开,喧闹着奔腾着,打湿了那颤抖着的会开花的秘境。
午夜的钟声响起,窗外腾空起艳光夺目的烟花。
男人抱着瘫软在他怀里的小兔子,细细密密地吻:“宝贝,谢谢你的新年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