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伸了个懒腰,妩媚地乜他一眼。像是早有预料。
“你是不是跟隔壁邻居——睡了?”
谢泳想起刚刚邻居那得意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头顶又绿得发光了。
“嗯。”
“你说怎么办?”
“我帮你口。”
“好。”
“记住,这是上帝在惩罚你,惩罚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长长的棒子只是被女人轻轻撸了几下,就硬的发亮,像一杆称悬空在裆部,而那两个巨型卵蛋,像极了红铜做的秤砣。
白粟仰起头,双唇微张,像涂唇膏一样被“这杆秤”一遍遍轻描、抚摸。
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传来,他一直很爱干净,一天沐浴三次,几乎闻不到尿骚味和臭味。
这样美味的肉棒,可是她吃不到,只能忍耐。
在他不主动进来之前,只能忍耐。
但她同样也知道,忍耐的不止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