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回家直奔楼上,确切的说是温湛沅拉着沉路安在疾走,最后直接一把抱起人大步跨向自己的房间。
刚才温湛沅不顾母亲的提醒让他先去见温父,猴急的一边走一边回答中午再说,他那副眼里就快喷火的架势,是个人都知道他急着去干嘛。
沉路安脸烧得通红,脑子一团浆糊的被他牵着,无论怎么轻声叫他慢点轻点都没得到回应。
直到被略粗鲁的扔在敞阔的大床上,沉路安才回味过来,她即将在温家和温煜景做什么。
床垫足够柔软,刚才温煜景看似暴力的抛落并未让她感到疼痛,可还未来得及撑起上半身,随之而来的压迫感令沉路安瞬间软了身子。
“宝贝想不想我?”
“你就这么等不及,刚才你妈妈会怎么想?”
温湛沅不满的凑过去咬她的下唇。
“还有心思想其他的,我可是憋了很多,一会儿一滴都不许流出来。”
敏感的耳垂被温湛沅含在嘴里,惹得沉路安止不住抽气,下流的话语更让她湿了穴口,双腿不自觉分开了些。
“这儿痒不痒?”
温湛沅的大手探往双腿间,隔着薄薄的布料揉着那处令他朝思暮想的肉洞。
“小流氓,就不能回去再说吗?”
尽管身体已经被他开发的一点就着,可理智总是跳出来告诉她要忍住,第一次见长辈可不能太失礼。
可温湛沅才不管其他人,现在他眼里只有老婆,这么多天没见没碰,他差点没憋死,以后出差过夜应该把人带在身边才行。
“你难道忍心我憋出病来?”
不想理会他的胡搅蛮缠,可他示弱的模样太让人心疼,在纵容与理智之间,沉路安还是选择了妥协,她亲了亲他的唇。
“那你快点,快午饭了,总不能让长辈等我们。”
做这事儿他什么时候快过,到时候把她伺候舒服了还不是拉着自己要不停,他不管,反正这事儿快不了。
“这会儿想着我一个人就够了。”
沉路安不肯让温湛沅撕自己衣服,有新的替换也不行,这上了趟楼就换身衣服,不是直接告诉所有人他们俩干什么了吗,虽然不换也是欲盖弥彰。
温湛沅忍着性子将她的衣服完好的脱下来,然后随手扔在了地上,这是他最后的忍耐。
大床随着两人起伏的动作弹动着,淫水顺着股缝流下,洇出一滩湿渍,沉路安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太大声,可甬道内强烈的快感让她心间都颤抖,将呻吟破碎的溢出指缝。
温湛沅恶劣的加重力道,次次顶向她的敏感点,含着她的乳尖舔弄,粗硬的性器沾满了淫水,像是在撞击一潭永不枯竭的泉眼,令人羞涩的拍打声让沉路安无颜直视上方的人。
笔直细长的双腿被压在沉路安身体的一侧,柔软的不像话,完全满足了温湛沅变态的欲望,他看着自己的东西在她的穴道口进进出出,拉出内里的红肉,又艰涩的塞进去,甚至会汪出一股股晶莹的液体。
如果不是刻意拨开,那两瓣饱满的外阴唇总是紧紧闭合着,好似在等待着谁来开采。温湛沅总爱盯着她那处看,看它从饱满到红肿,从干净到泥泞,她的这口穴只能为他绽放。
情到浓时,还会忍不住亲上一口。
他将人翻转过来,捏着她的屁股就一插到底,沉路安受不住想逃跑,却被死死抓着细腰顶撞,像狂风骤雨里飘摇欲坠的芭蕉叶,唯有湿淋淋一片。
“你,那么,急干嘛,啊啊!”
沉路安强分出些精力来,想制止他的胡闹,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但以她以往的体力剩余经验来看,估计早已过一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