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许讲了!”她用两只手堵他的嘴。
他把她拉起来,让她站着撑住桌面。他从后面重新顶入,然后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纱雾撑了一会儿扭头哼哼求他。
“柏丞嗯……桌子好硬。”
他又把她压在了不远的落地玻璃上。
“嗯,玻璃好凉啊!”
穆柏丞无奈搂着她一转,将她随意压在了一盆圆蓬蓬的垂叶蓉上。
她马上扭头抗议:“不可以伤害花草树木!”
他只好退出来,将她抱到了书房旋梯下的负一层游戏室。
里面有各种游戏机,环形沙发,茶几和液晶屏。还附带一个桌球台和乒乓球台。
纱雾以为他会把自己放在沙发上,结果是桌球台。因为高度他喜欢。
不再给她抱怨的机会,他把她放在台面上,扒掉她的睡袍,抱紧那奶白赤裸的小身体。
“猜猜我肏几下能让你高潮。”他淡声说,望她的眼神却炽热专注,盯得她面红耳赤。
“猜对了有奖励吗?”
“好。”他像掠食者一般舔舐着她耳朵,轻笑道:“要是猜错了,你也得受罚。”
她咬了下嘴唇,大胆说:“十次。”
穆柏丞忽地一下笑了。
纱雾不服气,仰起脸:“你笑什么?”
“你来数,我们看看几次。”
他慢条斯理地说完,又带着那所谓的认真研究的态度。扶起他的分身。
先在穴口揉了揉,擦着敏感的阴蒂头缓缓顶入。
这个步骤就让纱雾咬住了唇。
“嗯……”
他接着将龟头抵在了膀胱下的那处软肉上,直达G点区域,纱雾未知的性感带。
他一戳住那块儿,纱雾的身子立即发颤。刺激G点需要比刺激阴蒂花费力道,穆柏丞腰力发达,顶在那块隆起的皱襞画着马达圆圈。
纱雾身下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尿意。她哆嗦了一下,下一秒被他顶的叫出了声。
“嗯啊……嗯……柏丞你……”她抱紧他的脖子。
“这还没算一次呢。”
“你作弊!”
“插进去再抽出来算一次,我还没抽出来。”
“嗯……嗯你……”
“确定十次吗?给你一次的反悔机会。”他坏笑地看她。
“我不猜了!嘤!坏蛋就会欺负人。”她委屈地抱紧他。
他磨着甬道肉壁打着旋顶进最里,又用同样卑鄙手段退出来,再坏坏地往里捅,又顶在G点的褶皱处玩了玩,第二次还没捅到底,纱雾就哭着泄了出来。
“好了……痒死了……你快停!”她要奔溃。
“不逗你了,别哭。”他低头吻她:“肏完就去吃饭。”
说完抱住她快速肏弄起来,结果纱雾还是受不了,很快又哭出声。
“嘤嘤……好疼……”
“慢了说痒快了说疼。”他咬她的嘴,威胁道:“要不要再来炮机伺候你?”
“呜呜……不要!”她显然有了阴影,马上求饶。
“不准哭,哭得下面都没水了。”他佯装生气。
纱雾立刻噤声,把眼泪忍在眼眶里。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儿看得他想笑。
结果他一撞她,她又马上哼哼唧唧地哭出声。
穆柏丞郁闷,这好哭的毛病就是改不了。每次都是恶性循环,既然哄不住那干脆让她哭个痛快。把她翻过去压在台面上,从后大力猛肏。
“呜呜……呜……呜啊……”
她始终不懂,她这样哀叫只会引得身后的男人更加变态。
下身有一瞬间被他捅得火辣辣的痛,但很快就有灭顶的快感像海潮冲来,紧接着身下扑出一股水流,纱雾不知道是吹潮还是吹尿,很可能是一起被他肏了出来。
“啊——”
她尖叫,哭泣着瘫在台面上,绯红的小脸都是泪。身子因为强烈的高潮抽搐不停。
穆柏丞偏偏不放过她,在她身体最狼狈的时候,捅入最深,压紧她在子宫口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