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盛嘉行就失控了,他将乳头扯到空中拉的长长后又放开,嫣红的乳头弹回在雪白的乳上像她高潮时微微吐出的小舌。 大手扇上乳房,手指巧妙的刚好擦过乳头。
万蔷爽哭了,泣着说「还要…」
盛嘉行来回扇着圆乳,扇出一片乳波晃荡,乳头更加的挺立嫣红,肿大有如黄豆。
万蔷夹紧了腿心磨擦,穴心紧缩带着胯骨不自觉的摆动,在痛感爽感交织中,咬着唇绷紧腿被刺激的高潮了。
盛嘉行被万蔷骚得红了眼,暴虐的抓住她的双乳拢紧,下身发力快速在乳间来回摩擦,一边嘶哑问着:
「连奶子也这么骚…把你的奶肏出来好不好?」
白嫩的乳跟喉咙皮肤都被操红了,万蔷不说话,只是柔顺的低下头伸出软舌,在他顶到最深时含吮着菇头。
「嗯…」
暴虐的欲望在心底呼啸着想要更强烈的刺激,盛嘉行快速的再抓来一个靠垫枕高万蔷的肩颈,再一次深顶到万蔷小嘴时顺势往前,两手掌住她的后脑勺开始肏起她的嘴。
「唔、唔、唔、唔…」
万蔷仰着头承受着盛嘉行每一次顶到喉管的进犯,眼泪都被肏了出来,盛嘉行到底还是心疼她的,他微微抽出肉棒要退,万蔷却扶着他的臀不放,微抬起头将他吞的更深。
「嘶…唔!」
感受到万蔷对他的完全接纳,他只能顺着欲望不管不顾的狠肏,万蔷呛咳着,他感受到喉管的痉挛紧缩对菇头的柔软压迫,射精的感觉强烈,盛嘉行在那稚嫩的口腔又快速深顶了十来下,最后顶着万蔷上颚喷射而出。
万蔷鼻息细细,小脸由粉白转红涨再转苍白,她将口中散着强烈麝香的浓白吞下,小舌温存的舔舐吸吮着圆润的龟头,软舌钻进马眼将最后一滴精水掬出。
盛嘉行退出阴茎,眼角泛着情欲未褪的红潮,他在万蔷身边躺下细细吻着她淌下的泪水跟脸上狼藉,紧抱着她像要把人揉进心底。
「为什么我有种感觉,你真的想要我把你弄坏?」沉默了一会儿,盛嘉行问她。
「…吓到你了吗?」刚刚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盛嘉行要退,是她不让。
想到刚刚失控的自己对万蔷做出的事,盛嘉行有点后怕:「你没有吓到我…但我会心疼你。」
「我也不知道,以前不会这样,大概是开关被打开了…我以前也不太哭,结果这个月哭的比过去十年都要多吧。」
万蔷以前是用钝感在过日子的人,这几周却对自己越发敏感起来,从潘黎离开到盛辁的侵犯、再到盛嘉行情感上的进逼,让长期包裹着情感的硬厚水泥像是裂了一个缝,昨天的大哭像是把那些坚壳彻底敲碎,万蔷释放了自己,却也进入了另一种情绪风暴里。
其实两人每一次做爱,都在探索着彼此的边界,总会在原本以为的极限再多扩充一些,每次结束后盛嘉行都觉得跟万蔷更亲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