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谢尧端着熬好的肉粥进来,伸手想替少女把粘在脸颊上的碎发拨开,不防被她偏头躲过,谢尧愣了下,俯身去瞧她脸色,小姑娘羽睫半掩面色不虞的看着床面,不说话也不理他,谢尧后知后觉的发现,小丫头或许是因昨晚的事儿生气了。
“怎么了?”男人将粥放在床边的矮几上,伸手勾拨着少女唇瓣,嘴里调笑着,“小嘴都挂上油瓶了,是不是要相公亲亲才能好?”
云水闻言转头瞪了他眼,刚想说这人怎的如此不要脸,唇上一软,男人压了过来,鼻间充斥着熟悉的松木香,粗糙的舌稍一施力就顶开小嘴钻进檀口,勾唆着里头的软舌舔舐,男人的力有些大,女孩撑不住的后仰,被大手从后托住加深了这个吻。
突得,外间传来‘叩叩’敲门声打断屋内旖旎的气氛,云水一惊忙伸手去推谢尧,男人坚硬的胸膛仿若一堵墙杵在那不为所动,叩门声继续,少女‘唔唔’地闷哼,急的小脸通红,那一声声像是扣在她心上,正当她生气要咬他时,压在身上的力量骤然消失,接着就听见谢尧打开门,懒懒散散的声音自外间响起。
“不好意思啊旬公子,小别胜新婚凝儿缠我缠的厉害,一时到没注意外头的动静,有事吗?”
旬阳看着满面春风的谢尧,嘴角边还沾着莹莹水液要说谢尧不是故意的,他就把这门口的台阶都吃了,旬阳心头一塞,往日的理智瞬间崩散,紧着嗓子愤然开口道,“安姑娘早已不是你们公府的人,世子如此没有礼教怕是不妥罢!”
谢尧闻言挑挑眉,“旬公子的礼教中原是没有避嫌二字啊,不然怎的在人小夫妻温存的时候过来扣门,该不是想借机听墙角吧?”
“你!堂堂国公府世子满口胡言,辱人清誉,凝儿何时跟你成的亲!”
旬阳的话听得云水心头一紧,怕他们吵起来到时候申爷爷那边难做,女孩扒着床沿就准备出去和稀泥。
谢尧斜睨着旬阳,声音冷了下去,“凝儿也是你叫的?”
旬阳一顿,自知不妥却仍梗着脖子道:“凝儿即是师兄的女儿,我这么唤她也无关系。”
谢尧收起噙着笑的脸,俯身凑近,冷然道:“既如此就好好做你的本分师叔收起你那点小心思,若不是念着你是老头的人老子早就揍你了,告诉你,不该想的不要肖想,什么都想只会害了你!”
“呵..当初她因你受累,受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如今你还有脸来教训我?用什么身份?”旬阳冷着脸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