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第四十五回 魔兵甲 勇摧翼碟 釜薪计 论劫匪(2 / 2)

「是啊,这便是与虎谋皮的后果-;但那塞维鲁斯倒也非糊涂透顶,明白只有把铲奸除恶的重任託予大哥,他的将士才有活命机会。」旁观者清的樊娟亦道。

忽起身来回踱步,刘汉龙先皱眉沉思半响,方为难说:「这就是另一个-叫我头痛的问题了;想那心高气傲的裘奈手段何等毒辣阴险,今天虽又功败垂成,却也令昼驥、夜驹麾下的『悍马帮』损失甚鉅,万一近日内再发动更大规模的攻击,这可如何是好?以咱目前的情形,即使有辩儿统领的十五万关中军和五万川兵协防都不济甚事,恐怕连三位仙长借调之六甲神兵-亦没保护他们的实力。」

「把那些洋鬼子都先移往于较安全的它郡,如何?」赵云突发奇想的提议道。

「着哇!这样一来,你不仅对得起同有穿越渊源的塞维鲁斯临终託付,咱也少了后顾之忧-」赵霖跟着附和,并推敲现况的代夫剖析说:「裘奈那廝刚打了个败仗,谅敌兵亦需另做佈置才能恢復元气;反正我军目前既无先进武器可与『赤耳寨丁』抗衡,何不乾脆召集菁英趁虚袭其大本营,让他们也嚐嚐跳脚的滋味?」

似亦在考量「劫寨」此举的可行性;兀忙碌于善后工作的刘汉龙脑筋正飞快盘算,门口侍卫已跪奏道:「啟稟丞相,伽努达国的雷隆大人请您过去商议要事。」

待頷首示意知道了,他便转头对爱妻说:「好好歇养,我有空就来看你。」

俟叮嘱子龙夫妇俩代其妥为照顾,刘汉龙遂赶往雷隆、禁卫武士暂住的石室区,并在一踏入时即见到帝释天、伐楼拿、双马童、三仙长、杨戩、宙斯三兄弟、索贝克、巨人族领袖跟刘辩伉儷、曹操、贾詡、徐庶、沃苏安等人;而这居「逍遥王」的首徒待执礼完,随即请示道:「恩师,咱之所以劳烦您拨冗前来,是想讨论我们日后该怎应付那些顽敌仗势为恶的高科技器械-;四师母可安好否?」

「她刚醒,託王爷的福,没出什么状况;」向诸君点头招呼罢,也正为这件事发愁的刘汉龙便反问说:「至于咱将面临的危机,各位是不是已先有腹案了?」

「说来惭愧,到现在仍是一筹莫展-」于大战过程中幸未受伤的曹操就接口道:「若非亲眼目睹为凭,委实难相信世上居然有恁先进的武器;兼之那批外来者一开始均无惧把关的枪砲跟刀枪剑斧,各路王师几乎只剩挨打的份,哪有还击的馀裕?昨天激战过后各部岂止皆伤亡惨重,更折了张绣、黄忠、梁兴、成宜、史涣、彭安、淳于导、李伏、雷叙一干驍将,连『马橇战舟』亦耗损逾千,唉」

「以咱现在残存的火力,的确很难抵御『飞筏』、『翼碟』下一波攻势;况且人脉甚广的裘奈倘又另邀强援,阳关城绝对无法守住。」颇忧心的雷隆也断论说。

习惯先聆听眾议;刘汉龙俟与会的沃苏安亦匯报过罗马军团剩馀总弹数,即再皱着眉问大伙道:「这倒是实情-;不过便算如此,咱也不能光是空等,对吗?」

待向宙斯三兄弟和那同行的于吉、南华老仙互望一眼,甚感诧异的左慈不禁脱口问这「后起之秀」说:「玄德既出此言,难不成你跟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

「攻其不备,乃兵家致胜要诀-」已草拟计划的刘汉龙立刻就把爱妻点子简略告知,随即更解释道:「裘奈儘管復吞败果,但亦重创我军及保卫城池的战艇,如今纵有关中与两川近三十万精兵猛将来协防,却仍难对外星客做有效制衡;裘奈莫说为寻某物而不至施放核武,然而若投掷像燃烧弹的东西-,便够咱瞧了。」

俟把那两份增援的干部名单置于桌几,他又以沉痛的语调说:「这里面全是我军擎天柱般的将领、善战劲旅,刘某岂可眼睁睁再叫他们重蹈此役的覆辙?『革厄纳』甫遭新败,濒临瓦解的『仙魔联盟』东征力量料来已难復原,咱若趁轻敌的裘奈尚未及补充兵源空档去劫『火狱谷』,或许反而有袭破『镇魂殿』的机会;不过就上回往赴的经验可看出那地方守把甚是严谨,得想个能进入的万全法子。」

「继续用『调虎离山』的老方法-,如何?」深表赞同的帝释天遂搔着头问。

「不,仅剩三千馀艘的『马橇战舟』-,须留着当偷袭主力;」刘汉龙十分清楚都要为双马童报仇而尽数力挺的「悍马帮」,实乃这次行动成功与否的关键,立即果断的点明目标道:「只要一将门关骗开,『火狱谷』中有谁挡得住眾前辈?」

「倚之为根据地的『革厄纳』入口处警戒森严;先前光『飞筏』便可精确侦测到咱,现在更有『翼碟』佐助,要进去谈何容易?」同行过的杨戩却忽问说。

想起童年曾于京郊三里处「候旨亭」下的隧道口,潜入深宫内苑擒诛乱党等往事的刘辩忍不住喃语着道:「唉,假如有条足以通往『革厄纳』的地栈就好了。」

悄向后来暗送有利战局情报的黑帝斯瞥了一眼,已渐修改狂傲态度的宙斯即问他说:「二哥,您在那驻守了恁多年,晓得『火狱谷』-可曾闢类似的通道?」

「没有。」不知是否还记恨这掌权的胞弟先前作为,黑帝斯仅淡漠的简答。

「老二,只因那里没有人比你熟,三弟才会这么问,干嘛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外的样子?」也仍存在心结的波塞顿先斜睨冷哼,接着便质疑的问道:「咱好不容易屏除嫌隙联手作战,你最好别-再玩那种『墙头草、两边倒』的把戏!」

「我是墙头草?」亦被裘奈这样謔骂过的黑帝斯儘管早瞥了一肚皮怒火,却涵养极好的反问:「本座要是真如大哥所指责,当初刚愎自用的他于丢陷『奥林匹斯山』神殿时,何必冒受那廝贬謫风险倡提留下遭擒者活命的建言?你『涛吼城』死掉两位姐姐的地牢不见得比『火狱谷』舒适啊,我为何復往爱琴海向你暗示需调换囚房?又犯得着偷偷将敌军开拔情报传予各位,甚至跟印特莱捣乱?」

给他一连串犀利话锋驳到无言以对,波塞顿隔了好一会方期期艾艾的说:「原来你一直-在帮咱的自家人;这种事早说不就得了,害我们都以为-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