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不知岁月,再次睁眼,天边已是鱼肚白,一角红日从中露出头来,放出一道金红光芒。
最近公良发现踏上引雷峰接受天雷洗礼,再修行龙犀十二炼虽然效果很好,但却十分消耗精神。以前接受引雷峰天雷神威后,只要服用玄华液调息一下就没事,现在却要修炼一晚上才行。
隐隐感觉到身体好像到达某个承受极限,再这样下去恐怕会生病。
公良就打算休息几天,让身体恢复,顺便找师兄帮忙修补一下坏掉的星纹象龟盾,再把山谷中的一直空着的灵地灵田灵果种了。这么大片山谷单单靠自己肯定不行,接下来就要找隗雄等人帮忙了。
可惜到现在他还没找到让龙伯国人出现在妙道仙宗的方法,要不然有这些大个子在,他根本不用发愁这些事情。
回到山谷,公良在山谷之中转了转,发现谷中灵地和灵田已经蕴养得差不多,就打算把灵果种下去。
刚好今天隗雄等人没出去打猎,公良就去叫他们过来帮忙。
谷边灵地是随山势层层而上的梯田,公良在最中间灵气最充沛的地方把上古蟠桃枝种下,浇上先天原液,就等着它发芽结果了。这方法是孪生双芝兄妹所教,因为上古蟠桃枝从上古留存如今,体内生机虽然尚存,但其实大部分已经接近枯萎,只有先用先天原液慢慢滋养,恢复它的生机,才能让它开花结果。
本来公良想让孪生双芝它们出来种上古蟠桃枝,但出现芝母那个意外后,生怕再出现其它情况,只得将这心思按下。
种好上古蟠桃枝,他就带着隗雄等人在灵地上到处挖坑,然后种下已经育出种苗的上等灵果树,还将空间里面培育出来的琅玕树、青金橘、龙耳李、葫芦枣等果树挖出来种。
其它比如青桑树、天香树等大荒独有的东西他就没有拿出来,免得被人偷去种子,让大荒之物流出去。
种完果树,他还在山边靠近灵泉的位置种了一片灵竹,还种了一些在大荒时,从儋耳人那里买来的小金瓜。
这种小金瓜可以当水果也可以当蔬菜,味道清甜,十分好吃。
种完灵地,就只剩下灵田。
公良看了看五大三粗的大焱部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种庄稼的料。他只得把种田的想法先放下,看看是自己种还是去十二仙府雇些灵植师来种。要不然这么大片一灵田自己种,早晚得累死。
第八十八章 玉景峰和焱火地窟
玉景峰顶,东蒙仲弓手持拂尘站在玉景宫前迎接带着儿子到来的蔡贤初。
“师弟不在师尊坐下聆听教诲,怎的有空到我玉景峰来了?”东蒙仲弓瞄了四处张望的小胖墩豚儿一眼,笑着对蔡贤初说道。
“还不是这小东西闹的。”
蔡贤初无奈的跟东蒙仲弓讲了一下儿子的事情。
他非常后悔当初在小东西“炼制”北斗七星丹的时候多嘴跟他说,师伯这边有座通灵宝炉可以自行炼丹的事。
原本以为小东西事后就忘了这茬,谁知道这小东西对赚钱的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来得热心,每天都催着他来玉景峰找通灵宝炉炼丹。他自然不可能如他的意,找借口一推再推。
结果小东西被他推得不高兴,转而去磨他娘亲了。
他娘亲被他磨得不耐烦,就让他把这小东西带到玉景峰来,省得整天烦她,还说他是什么自作自受、咎由自取、作茧自缚。
他那时不是为了哄这小脑东西吗?
一点也不知道帮忙劝说一下,静是添乱。
东蒙仲弓听到豚儿“炼制”北斗七星丹的典故,哈哈大笑起来,道:“这事有什么麻烦的,豚儿走,师伯带你去看通灵宝炉。”
豚儿屁颠屁颠的跑到东蒙仲弓身边,好奇道:“师伯,通灵宝炉真的能自己炼丹吗?”
“当然可以,但那通灵宝炉对炼丹却有要求,并不是随便就能炼制。”
东蒙仲弓一边说,一边带蔡贤初和豚儿进入玉景宫,来到丹室。
宽大丹室之内,矗立着一尊一人多高的厚重三脚双耳炉,炉肚上雕就日月星辰,泛出一片璀璨宝光,炉身四方各有一个透明窗口,可以清晰看到里面情况。丹炉下面,是永不熄灭的地火。地火熊熊燃烧,丹炉上缭绕起阵阵清香,看来似有灵丹将要出世。
丹香越来越浓,东蒙仲弓连忙说道:“师弟稍待片刻,让我把这炉丹收了。”
“师兄自忙就是。”蔡贤初说道。
东蒙仲弓也没客气,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碧绿葫芦,然后拂尘一扫,通灵宝炉上立即飞出一颗颗晶莹剔透,氤氲灵光,宛若白玉的上品灵丹。这些灵丹一出炉,就自动往碧玉葫芦飞去,一一落入其中。
“师兄这炉白玉丹恐怕收获不小吧!”
蔡贤初对收起丹药的东蒙仲弓问道。
“哈哈,一般一般。”东蒙仲弓摸着长须快意的笑了起来。
豚儿看到方才出丹情形,眼睛大亮道:“师伯,这就是通灵宝炉吗?”
“对。”东蒙仲弓点了点头。
“那豚儿能来炼丹吗?”豚儿又问道。
“当然可以,但想在这通灵宝炉中炼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东蒙仲弓看了蔡贤初一眼,笑道:“这是一尊无上玄妙的通灵宝炉,非上品灵丹不炼,所要灵药更是苛刻,炼制之时还需若干灵石,以提弥补消耗灵气。虽然所费颇多,但也正是如此,此炉炼制出来的灵丹才药效非凡。”
东蒙仲弓手一翻,出现几本书。
“这里面记载着世间所有的灵药,若想炼丹,就须识药、知药,最后才能炼丹。这些书你先拿去看看,等全部看懂,并学会辨别上面的药材,再来师伯这里炼丹。”
“师伯放心,豚儿一定努力看完上面的东西。”
豚儿接过东蒙仲弓递来的药书,认真翻看起来。
蔡贤初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朝师兄比了比拇指,都快佩服死了。
东蒙仲弓手抚长须瞄了他一眼,好像再说:师弟,你还是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