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良前世,有一种千万年前松柏类植物滴落树脂掩埋在地下,经过压力和热力双重作用石化而成的琥珀。
而这极品星空蓝珀其实就和琥珀差不多,看起来都是树脂类东西形成。
只是奇怪,不管是星空蓝珀,还是殷虹血珀,或是普通玉珀,都有一定的重量,而公良前世的琥珀却显得非常轻盈。
极品星空蓝珀在火焰的炙烤下慢慢融化,逐渐剩下一层薄薄的蓝色脂状物包裹着里面的种子。
公良看了,就把种子从火上拿下来,放上一个装水的钢锅,然后把种子放到水里浸泡。水温在火的燃烧下慢慢升高,种子外面的脂状物在热水的浸泡下,逐渐软化、散开,里面种子终于露出真容。
公良从水里面取出种子,发现经过火烤水煮后的种子竟然没有半点热意,反而带着微微清凉,拿在手中,还有点重。
种子外表黑中带绿,全身上下透出一股勃勃生机,磅礴的灵气都要破壳而出。
男人的直觉告诉公良,这种子肯定能发芽,就是不知道最后会长出什么东西来了。
他不由往旁边趴在地上睡懒觉的圆滚滚看了一眼,这家伙还真的是只寻宝熊猫,就没有它找不到的宝贝。
看了一下,公良就把种子种在果子空间灵气最充沛的地方,特别还在它种下的灵土中埋了几颗灵石,以免缺少灵气发不了芽。毕竟在星空蓝珀中埋了那么久,环境发生了变化,是不是还适合它生长,很难说。
翌日一早,隗雄就过来把公良叫醒。
带着他一起,到部落前面和一干新晋精英汇合。
公良发现队伍中竟然还有女娘,昨天见过的阿茹娜和那个吉雅也在其中。
那些女娘见他看过来,也不害羞,反而朝他笑着。他连忙把头转开,免得引起什么误会。
旁边一些部落精英看得眼睛都快冒火了,这可是他们喜欢的女娘啊!但在部落女娘面前又不能莽撞,只得狠狠的瞪着公良几眼,让他不要乱来。
等人到齐,精英们就在忽怳的带领下,往焦侥部而去。
珀,意为纯净、透明。玉珀就是如玉一般纯净透明的意思。
焦侥部从地底挖出来的石头,只要磨去粗糙的表面,里面就像玉石一样,纯净、清澈、透亮,所以他们把这东西叫做玉珀。玉珀种类很多,有星空蓝珀、殷虹血珀、牙白骨珀、金丝玉珀等等等等,非常之多。
焦侥人运气非常好,部落刚好坐落在一处玉珀矿上,这玉珀矿奇大无比,无边无际。
他们部落几乎不用出去打猎,只凭玉珀换来的东西就能养活整个部落的人。
可惜他们部落的人个子太小,一个个都如七八岁孩童般大,根本无法挖到太多玉珀。
刚好他们是大焱部的附庸,所以每次只要部落玉珀用完,他们就会来请大焱部的人过去帮忙挖玉珀。当然,其中一部分要上贡给大焱部,而且大焱人去挖的时候,看到喜欢的还可以带走。
反正玉珀有的是,他们也不差那几个。
好在大焱人知道分寸,不会多拿,要不然即使他们把挖出来的玉珀全部带走,依焦侥人的个子,也是徒叹奈何。
第五十章 焦侥部
焦侥部距离大焱部不是很远,依照公良等人坐骑脚力,差不多半天左右路程就到。
等到地方,公良豁然被眼前画面惊呆了。
一座百米高的小山边,一处寸草不生的平原下,露出一个如同地狱之门的狰狞幽深大洞,洞中有无数焦侥部族长忽怳坐骑般的剑颚蚁背着一块块玉珀进进出出。
它们背着玉珀来到山边焦侥部所在,木屋林立的地方放下,就有一个个和正常人差不多大小的大汉把玉珀拿去清理表面杂质。而在旁边,木头制成的高架上,有一个个矮小的焦侥部人紧紧盯着。
去除杂质的玉珀,不再像埋在地底般,灰不溜丢的,里面通透、莹亮、清澈的色泽显露出来。在阳光下,放射出耀眼的光彩。
然后,旁边又有其他莽野大汉将去除杂质的玉珀分门别类放好,需要加工的就拿进屋子里面。
那是焦侥人的秘密加工基地,有大焱部人守在外面,寻常人难能进入一步。
不只里面,就算外面,还有一些秘密的地方,都有大焱人帮忙把守。要不然依靠焦侥部人矮小的个子,守着这么一堆财富,在这荒莽丛林中早就让人给生吞活剥了。
公良看得眉头一挑,感觉有点荒谬。
他竟然在一个虫蝥遍野、荒兽丛生的荒莽世界中看到了前世的工业化制度。荒唐,真是荒唐。
“族长,你终于回来了!那里有一堆玉珀出了问题,你赶紧去看看。”
一行人驾着坐骑到木屋前面,就有一焦侥部人从屋中跑出来对忽怳叫道。
忽怳一听,连忙随着族人往屋中走去。
玉珀是焦侥部在大荒中赖以生存的本钱,要是没了这些,在大荒中部这种上等部落林立的地方,他们焦侥部人早就被人给赶走了,哪还能在此立足,所以由不得他不紧张。
只是他这么一走,倒是把公良等人丢在一边了。
阿茹娜好像对此已经习惯,下了坐骑,就带着众人往木屋所在小山的另一边走去。
山丘的前面一副忙碌景象,但后面却又是另外一副光景。
相对于前面焦侥部人矮小的木屋,山丘后面却是石屋、木屋相互杂存,偶尔还有荒兽头骨、皮毛搭成的简易房屋,看起来古里古怪,但充满了大荒的莽野风情。
后面情况也与前面不同,前面的人忙忙碌碌。而在后面的人,却是逍遥得要命。
一个个闲情逸志,有的凑在阳光下欣赏着自己新得的极品玉珀,看看能到人族那边换多少灵石;有的躺在屋前晒太阳;有的无聊得扣脚;有的磨着兵器;有的聊天;还有些人聚在一起,在屋前点燃柴火,烤着兽肉、喝着小酒、说着话儿。
喝到尽兴处,这些人唱起了莫名的歌谣,有的更是即兴跳起了苍莽的古舞,引得旁边人一致叫好。
“这里怎么有这么多不是焦侥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