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泥:“如何解?”
“方法很简单。”陆暇淡定地说,“……与人交欢,可缓此痛。”
“!!!”
段青泥一句话没出口,险些咬断了舌头:“交、交什么?”
陆暇重复道:“交、欢。就是让你,找个人上、床。”
段青泥:“你再说一遍?”
陆暇喝了口茶,道:“春宵一度,万事大吉。”
段青泥一巴掌拍上桌子,怒不可遏:“你他娘的,管这叫无毒无害?”
“这也算有害的事吗?”陆暇诧异地问,“你好歹也是一门之首,都一把年纪了,老婆没娶,连小情儿也没有?”
段青泥耳朵烧红了:“老子洁身自好,不需要!”
“好好好。你洁,你最洁。”陆暇无所谓道,“大不了你回天枢山,继续用那些毒药呗……反正药效也差不多。”
段青泥听不下去了,一转身捂上耳朵,逃命似的溜了出去。
门外天色阴沉,数不清的乌云密布,迟迟看不到太阳。
玉宿备好了马,简单收拾了包裹,站不远处的小路边。陆小竹正缠着他说话,乍一个回头,见段青泥同手同脚走了出来,便也冲他挥了挥手:“喂,笨蛋掌门,你们真的要走了吗?”
段青泥脸还有点红,人也有些呆愣愣的,看着真像一个笨蛋。玉宿怕他有什么事,便过去道:“怎么了?”
段青泥结巴道:“没、没怎么。”
“笨蛋掌门,玉哥哥。”陆小竹抓住段青泥的衣摆,“你们什么时候再过来玩?”
段青泥晃了下神,半天才缓过来,摸着陆小竹的头道:“等我忙完一些事,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还是别见面了。”后方传来陆暇的声音,“外头是非多,你这一来,只怕扰了我们清净。”
段青泥顿时恼了,乍一回头,陆暇已径自跨了过来,低头于他耳边道:“说起来,有句话我还忘了提醒……毕竟啊,我们段家人体质特殊。”
段青泥:“啊?”
陆暇瞥了眼玉宿,不知想到什么,忽而有些失笑。
半晌才悄声说道:“记得准备避子汤药……”
“!!!”
段青泥瞳孔一缩,对上玉宿不明所以的表情,瞬间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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