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凝偷偷瞄了一眼在她旁边的子吟，见他脸色完全没有变化，发现洛凝在看他，就离她得更近了些，去抓她身上被风吹起的衣带，往自己的指尖缠绕。

她没有理会他的小动作，任由他把玩着自己衣带，“这么说起来子吟和谢昭岂不是很危险。”

谢昭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从洛凝来的时候他就一直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听到洛凝说到他，便急忙回头看她。

洛凝抬手打断了他，她之前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也不知道他还在纠结什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说了，那天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你也不用愧疚……”

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三个字，“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

是哪个把你当成光的可怜人。

陆子吟察觉到了他们之间奇怪的气氛，把玩着她衣带的手顿住，放开了那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衣带，去抓洛凝的手，将自己的手插入洛凝的指缝中，扣紧。

犹觉不够，附身想吻她的唇宣誓主动权。

洛凝一向纵容他，他俯下身的那刻，她就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吻住他的唇，像是在对待手心珍贵的珠宝。

她知道是刚才的对话让他没安全感，她也愿意纵容他，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洛凝喘着气，低声说了句，“乖。”

陆子吟眸底的蓝色一闪而过，某种带着欢喜，略带挑衅的对上谢昭看洛凝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