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还要重新打车, 她嫌麻烦。
回到学校后不久,她忽然接到了梁思琪发来的消息, “酒酒,我朋友乐乐又出事了。”
白酒酒:???
“还是之前那个怀了阴胎的朋友吗?”
“对的对的就是她,明明阴胎应该已经被言大师除掉了,而且人送到医院养了一段时间, 医生说她恢复的也挺不错的。可是昨天刚出的院,今天回到家整个人又不对了。”
“怎么个不对法?”
“之前不是跟你说那阴胎在身上的时候,乐乐她超级喜欢吃, 控制不住自己的食欲,而且整个人都有点疯魔化, 失去了理智。现在也是这么个情况,而且好像还越发的夸张了。”
“喜欢吃并且喜欢吃的是那种生食。”
“但是这次她好像学聪明了,没有当着我们的面吃, 而是偷偷摸摸地去冰箱里拿了速冻的鸡肉, 鸭肉, 鱼肉, 带回了房间吃。”
“要不是佣人做饭的时候,发现冰箱里少了不少的食材,伯母查监控的时候瞧见乐乐带了一堆东西回了二楼,不然的话,谁都不信是她拿走的。”
“知道是乐乐拿走之后,伯母立马就去楼上找了乐乐,但是乐乐一直都不开门。伯母只好拿了钥匙开门进去,一开门就发现乐乐蹲在角落,大口大口地吃着冰冻的鱼肉跟鸡肉,那茹毛饮血的样子把伯母都吓了一跳。”
“她跟佣人连忙上前去阻止,结果乐乐又跟之前一样,像个野人似地对着伯母还有佣人呲牙,那凶残的样子,让伯母慌极了。她赶紧给我打了电话,我一听不对立马就给你打了电话。”
白酒酒眉头紧锁,“当时齐家人请的那个言大师没有将这阴胎除干净吗?”
梁思琪也是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手足无措,“我也不知道啊,当时乐乐流了一大滩血,肚子也慢慢地小下去了,那个时候大师脸色发白,也是受了不少的伤。听他的意思,这阴胎是已经除了的,而且乐乐住院之后大师也来看过,他并没有说阴胎还在呀。”
“难道是大师法力不够,并没有将阴胎除干净,所以乐乐养好身体之后,阴胎卷土重来了?”
白酒酒道,“是有这个可能。那齐家人呢?找没找这个言大师说明情况?”
“找了找了,但是没联系上。只联系上了他的徒弟,但是他徒弟说他师傅新加入了国家建立的什么特殊部门,正在处理特殊案件,对方一时之间也没能联系上。”
“但是他表示一旦联系上师傅,就立马通知我们。”
“可是伯父伯母心里担心来不及,所以便做了两手准备让我联系你。他们知道你的能力,之前你没见到乐乐就能猜说中她肚子里是有阴胎,所以伯父伯母对你也非常的信任。他们明白之前叫了你,却又叫了其他大师,是他们的不对,所以这次特地让我先跟你联系,你要是愿意帮他们的话,他们立马就开给你订机票让你直接过去。并且酬劳也不会少的。所以酒酒你看看还能给他们一次机会吗?”
梁思琪问的时候其实并不是很担心,她跟白酒酒接触下来,觉得对方性格还是挺不错的,并不像她这几日跟在伯父伯母身边见到的那些大师那样,仗着自己的身份,所以特别的讲究颜面跟排场。
而且酒酒之前也说了,如果齐乐乐有需要的话,她是可以去帮忙的。
所以齐父齐母的担忧,在梁思琪看来是多余的。
果不其然,她话音落下,就听白酒酒说了声,“可以,没问题,叫他们订票吧,我这边立马跟老师请一下假。”
“好的好的酒酒,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梁思琪欢呼一声,结束通话之后,立马就将这个好消息传达给了齐父齐母。
齐父齐母感激的不行,他们何德何能,能够让这样一个大师随叫随到啊!
因此立马就叫人安排买好机票,并且亲自开车前往机场去接白酒酒。
而白酒酒这边也知道情况严重,所以打电话给了王阳春,让她跟老师请下假,大概两三天。
王阳春得知还是梁思琪朋友的那件事情后,心里有些小担忧,毕竟帝都的大师都没能解决的事情,自家女儿真的没有问题吗?
白酒酒自信一笑,“妈你就放心吧,你女儿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再说了,这就是个小事。我就是去善后的,是那位言大师忙着没时间。我从帝都回来后,给你们带特产啊!”
“行行行,那你注意安全,妈妈现在就给你去请假。”
“好的好的。”
白酒酒连衣服什么的都没有收拾,直接转道就去了机场。
到帝都下了飞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白酒酒出了机场,梁思琪立马就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酒酒你到了吗?我们已经在停车场了。”
“到了,到了,我就在1号出口。”
“好,你在这儿别动我们立马就过来。”
齐父开着车,在见到路口穿着校服,鲜嫩的就如同春天长出来的竹笋一般可人的白酒酒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提前跟他打过招呼的梁思琪,“是她吗?”
梁思琪猛的点点头,“对对对,就是她,听酒酒说她刚结束省里的竞赛,所以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呢。”
言下之意是在说白酒酒对这个事情非常重视。
齐父也是人精,立马就懂了这个意思,连忙道,“那还真的是辛苦大师了。”
齐母看着越来越近的白酒酒,倒是觉得有些眼熟,这小姑娘看着怎么好像是哪里见过一样?
上了车,齐父立马笑意盈盈对着白酒酒道,“白大师,辛苦你了,听思琪说你今天刚参加完竞赛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之前本来说好也是找你的,结果又爽约,没想到白大师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还一听到有问题又立马跑了过来,我们一家真的是感激不尽。”
“是啊,是啊!”
齐母也止不住地点头附和,回头看了白酒酒好几眼,真的是越看越觉得眼熟。
可是她确定自己之前没有见过她呀,那这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齐母闹不明白,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白酒酒面对他们的歉意时,态度非常的随和,一点也没有怪罪的意思,搞得他们又感激又愧疚。
这一路上,齐父齐母又把齐乐乐现在的状况跟白酒酒说了一下,表示他们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叫人将齐乐乐锁在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