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天天吃,就是每天一个,她感觉还好。
上了火车。
两人买的是并排的位置,沈夏里头,孙富贵在外头,东西放在沈夏那。
火车一坐就是三天,到第三天的下午四点,沈夏揉着僵硬的腰,提着东西,下了火车。越是下车,越要谨慎。
孙富贵紧紧跟在她身后,护着东西。
一个下火车的人碰了碰孙富贵的肩,“兄弟,盯人不是这么盯的。”
“什么?”孙富贵没明白。
“小声些,别话说,目光笔直看碰上前面,离肥羊远一点,别挨着。”那人看孙富贵这手生的样,忍不住传授经验。
沈夏回头。
那人赶紧走了,这个傻冒,不被发现才怪呢。
沈夏问孙富贵:“刚才你在跟谁说话呢?”
“不认识,估计是有病。”
孙富贵过了一会才醒过神,刚才那个是扒手。孙富贵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什么玩意,难道以为他跟他们是一伙的?
这种晦气事,他都不想跟沈夏说。
结果,出火车站没一会。
孙富贵在找车的时候,被一群便衣给按住了,“不许动。”
“蹲下,手抱头。”
一脸茫然的孙富贵被带到了火车站的民警室。
“姓名。”
“同志,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过来工作的,我犯了哪条法了?”孙富贵不服气。
民警眼皮一抬:“没得手是吧。”
“什么意思?”孙富贵没明白。
民警往旁边那指了指,“看到六指那小子没,他说看到你偷东西了。”
六指听到这边民警说他,指起头冲这边笑了笑。
这人!
孙富贵认出来了,就是刚才在火车站里头说盯人不是盯的那个男的。
这人陷害他!
好小子!
“我不认识他,我也没偷东西,”孙富贵很气,“谁东西丢了,你把他找出来,跟我当面对峙!”
他又把自己的行李倒了出来,“你们看看,就几件衣服,跟一些换洗的东西,哪有别的东西。”又说那六指,“他就是个贼,他的话你们也信?”
过了一会。
民警同志把苦主找来了。
孙富贵看着苦主,半天说不出话。
“孙富贵,你怎么到这来了?”沈夏郁闷死了,“我找你半天了,刚才找着三轮车都说好价了,你迟迟不来,别人三轮车就去载别人了。”
孙富贵指着民警,“你得问问他!我好好的在那问车呢,他们就把我带来了,还说有人指认我是贼。”
“你们认识?”民警惊讶。
“对,我们是一块来的,是单位公派的,带了公章的。”沈夏解释了半天,民警才相信孙富贵是她朋友,跟她一伙的,不,一起来的,是过来办正事的。
误会解除了,可以走了。
可孙富贵还就不走了,这是一句误会就能说清楚的吗?
他到底哪像贼了?
穿得也是人模人样,也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怎么就把他当贼了?
“你长得太没特色了,一般扒手都像你这样,扔到人群里都找不出来。”民警跟孙富贵道了歉。
误会好人了。
孙富贵指着自己的衣服:“我哪普通了,这么亮的衣服,哪像贼了?”
合着你穿这花哨的衣服是为这?
沈夏咳了一声,“富贵,走吧。”总不能喊孙老三吧,这样一喊,更像不良分子了。
孙富贵还是看时间不早了,赶着去深市找个地方歇脚,这才不情不愿的出来了。
“真是太气人了。”孙富贵觉得他们那是对他长相的侮辱,他指着自己的脸问沈夏,“我长得不好吗?”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