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毕巧一听就知道大醋缸又在脑补着酸边平远了,“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和他不可能的。”
边平远是比她还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她还在看恋爱小说的时候他就对这些没兴趣,分化成Beta之后更是明目张胆地松了一口气。
“那你搬出来。”艾昊立刻接话,“之后再也不要和边平远见面,我给你投资开一家新的工作室!”
“……”我说,你的入器还塞在我里面呢,这是讨论这些的场合吗?
她无奈的沉默被当作了犹豫与心虚,艾昊扣着她手腕的手收紧,而后移动与她十指相交,紧盯着她,语音紧张中带上了一丝逼宫的味道:“反正我和他之间你必须选一个。”
话刚出口,艾昊就后悔了,他犯了大忌,暴露了自己已经慌了的事实,而且……他其实没有100%的把握毕巧会选他,毕竟她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但一直执行对内管理的毕巧,根本不会用谈判桌上的那套抓艾昊的破绽,她只是幽幽开口:“非得选一个吗?”
艾昊心境猛烈动摇,但面上只是颤了下睫毛。
“我就不能两个都不选吗。”毕巧又好笑又郁闷,“你是不是又误会我和边平远做爱了?”
为什么他老怀疑她跑去和边平远做爱了?她在他眼里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呃,在他面前好像确实有点随便了。
“以前看父母用过,而且光网上搜一搜也都有的。”
她的原生家庭贡献实力不高,经济实力也承担不起第二个孩子,所以购买的是可重复使用的避孕套,她放假回家偶尔会在卫生间里看到。
“你还做不做,不做的话我就回去了。”
毕巧被钉在架子上,无奈地咬了艾昊的大咪咪一口。
白皙软弹的奶子上,立刻绕着乳头泛起了一圈红。
男人被咬了,还挺高兴,表情绷着没变化但是眼神跟刚才比完全换了个人,压不住的窃喜。
“还做。”他的语气也明显变了,立刻就透出黏糊糊的蜜糖味来,挺腰轻轻撞了她一下,将她掉下去的腿捞起放回原位:“我请例假了,要一直陪你到生理期结束的。”
“照你这个强度做下去,我生理期结束后生殖系统也要报废了……”毕巧碎碎念,小小谴责了一下他。
艾昊现在冷静下来了,自知理亏,扣着她的手松开转而环抱住她的腰揉了揉:“我轻点,不会出事的……你要是累了,我抱你去床上做?”他主动服软,知道了都是误会,他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于杯弓蛇影了,态度很是讨好。
顶配豪华套间的床又大又软又豪华,和他们之前睡得那间天差地别,充满了金钱的味道。
毕巧本来以为情侣酒店的顶配床,怎么得有点奇奇怪怪的小功能之类的,没想到就是一张非常舒服的床——也是,这房间里除了床能做爱的地方太多了,也不缺这一张床,而主要作为休息使用的话,舒适度反而是最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