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镜被我哄得露出了一点儿淡淡的笑意:“其实你有所不知,我生在笠泽,长在笠泽,六岁才去京华,真要说,江淮是我的故乡,有一二个故人不算罕事。”
“咦?可我记得李客深是袭爵做的……”
“她年轻时在地方为政,管的就是此地,后来才调任回京,把我带了回去。”
没想到李客深年轻时候还在这种地方历练过,这可真是缘分了。
我摸摸李晚镜这张与风元香有三分神似的脸,心里总觉得这两个人有什么血缘关系。
“那你父亲应该是笠泽人了?”
他点点头。
“你告诉我,他究竟是何许人也?”
他亲儿子的成亲礼,他都不露面,反而让别人代之,加上那身高深莫测功夫,来无影去无踪的身影,总觉得是个不得了的神秘人物,充分燃起了我的好奇心。
李晚镜看我一眼,笑道:“你对他很感兴趣吗?”
“嗯。”
“也不是不行,他多年独身,应该很好勾引。”
我差点被这句话活活噎死:“你说什么呢?这种话也可以说吗?!那可是你父亲!”
“父亲又怎么了?他只比我大十六岁,如今正是需要女人滋润的年纪,你又对他这么感兴趣,身为他的儿子,我为他排忧解难,他怕是感激我还来不及呢!”
“你……你……”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怎么?”
“你……你可真是孝感动天。”我擦掉头上的冷汗:“你父亲知道有你这样的孝子一定非常感动,不过我对你父亲实在没这方面的兴趣。”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他曾救过我一命,我感激他,想问问他的来历,你想啊!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是你的父亲,我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实在太无情无义了!”
听了这话,李晚镜脸上那种似有似无略带瘆人的笑意才算是褪去,他“哼”了一声,一把将我搂进怀里,脸颊贴着我的脸:“你要是真心感谢他,就好好疼爱他的儿子。”
“好好好……疼爱疼爱……”我忙不迭应道:“快给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他立刻乖乖地躺在草地上,分开双腿给我查看。
我作势查看他的伤,心里却偷偷舒了一口气,我的妈呀,这家伙的脑子果然不正常,连自己老爹的醋都吃,还说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话,更可怕的是,我觉得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要是被他发现我和陆白月和风元香的事情,真不知道会有什么世纪大战发生。
(二百六十九)
他的伤势恢复得不错,刚才还流血的伤口已经结疤,之前已经结疤的伤口颜色也变浅了,现在腿根只剩下一堆横七竖八的肉色疤痕。
我无视掉那根高高翘起的灼热玩意儿,问他:“伤口还疼不疼?”
他支着头,脚尖勾着我的腰:“早就不疼了。”
“以后不准再割自己。”
“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那片盘踞在阴囊上的壁花纹似乎也淡了一些。
在我的记忆中,壁花纹是鲜红色的,那种能禁锢欲望的颜色,是如同血一般的殷红,但此刻却变成了粉色。
难道这泉水不仅能让伤疤消失,连文身也能洗去?
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文身的本质也是一种伤疤。
能把壁花纹洗去真是意外之喜,这种东西本就不该存在,但我没有跟他讲,只一言不发地为他系衣服,刚想为他盖好衣摆,他就抓住了我的手。
他两腿分开着,抓着我的手朝着那根挺直的性器探去,脸上的笑容像森林里引诱猎人的妖精:“明明看到了,都这么硬了,怎么还只知道给我穿衣服?”
他的眼眸不知何时又变得幽深无比,看着我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交合欲望。
我本来头不晕,这下开始有些找不着北了,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人在野外,临近饭点,随时会有人来找我们。
我顿了顿,说话时似乎连舌根都在发颤:“你的伤还没好呢,万一伤到了什么办?”
“没关系,快坐下来……”他的脚尖勾着我的腰,慢慢地把我往他怀里勾:“坐在我胯上,狠狠地肏我,我很好用,一定能伺候得你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