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我咬着他的下巴,在他身上大肆起伏。
我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和人做爱了,我是这么感觉的,身体也是这么感觉的,每一下撞击、摩擦,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异常敏感,牙根都在跟着颤栗。
可饶是如此,这场性事依然由我主导,我惊讶自己竟如此熟稔。
他太弱势,在性事上就是一张完全的白纸,长得又这般漂亮,总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他。
我们一直做到后半夜,我不让他射,他难受快要昏厥,一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开始痛了,痛得受不住才跟我求饶,我也没有放过他,直到我高潮了好几波,才退出来让他射。
“呃……嗯……嗯嗯……”
他的喉咙里发出短促又无措的呻吟,小腹收缩,一连射了好几股才停下来。
我趴在他身上,无聊地捏玩他的乳尖,把他逗弄得浑身发抖,好一番抽泣,他求我停下,他刚刚迎来了一波延迟了太久的高潮,此刻全身酥麻,到处都无比敏感,根本禁受不住这样的挑拨。
我笑道:“你勾引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种下场呀。”
他无助地看着我,眼里噙满了泪水,我仰头和他亲在一起,他的舌尖缠过来,我的舌尖缠过去,好一番纠缠后,我对他说:“我不会生孩子的。”
他说:“溦儿,你……你的身体已经好了……”我打断了他:“我知道,我只是不想。”
他闻言愣住了,似乎是无法理解这个事态,又非常震撼,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但我很累了,没空想他的事,直接躺下睡着了,雨后的山中有些冷,他给我盖好毯子,依偎在我的耳边,我听见他在喃喃自语着什么,但到底没有听清。
(一百八十六)
醒来已经是日上叁竿,屋里空无一人,我出去吃东西,刚好碰见白灵,不知为何,他一见到我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七师妹。”
“怎么了?”
“你昨晚是不是欺负叁师兄了……”
我扶额:“小孩子乱说什么……”
“我不是小孩子!”白灵委屈至极:“你肯定欺负他了,我都听见了!一直到后半夜,他都在叫呢!”
“……”
“你昨天欺负他,他今天就来欺负我!抓着我好一通骂!为什么!”他红了眼睛,握紧拳头:“为什么受苦的永远是我!”
我冷汗暴流:“他骂你什么了?”
“昨天咱们回来太晚,他很生气,变得好凶!还说如果再发生这种事,他就要关我的禁闭……”
是吗?他对我倒是一点也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我想了想,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要不要我帮你欺负回来呀?”
白灵道:“不要。你欺负他,他只会变本加厉欺负我!”
我心说这孩子还挺聪明,笑道:“那如果我能让他不敢欺负你呢?”
白灵的眼睛都亮了:“真的?你要怎么做?”
“这是秘密,小孩子不能知道。”我笑:“你再带我下山,我肯定会帮你好好欺负他。”
“你下山干什么?去见那对姐弟?”
“对啊,我们借了人家的伞,不还回去怎么行?难道你想做一个顺手牵羊的坏孩子?”
天星门对白灵的品德教育真是一等一的好,我一说这话,他立马同意了。
可惜的是接下来的日子我一直没找到机会,陆白月的树种完了,有的是时间看我和白灵,我也不好当着他面堂而皇之地骗白灵跟我下山。
自那天交欢后他再也没有提生孩子的事,他变得更加沉默了,只是默默地教我如何运气而不把自己的手烤成猪蹄,但他始终无法教会我,无奈之下带我去找了白胡子老头们。
白胡子老头们还在屋里打牌,一见到我,立刻压住了牌桌。
……这个场景莫名熟悉。
陆白月说明了来意,白胡子老头……我分不清到底谁是我师父,大约是右边这个胡子稍微长一点的吧!
只听他说:“不肖徒妹,终于来找师父父了!”
很好,我没有认错。
另一个白胡子老头道:“既然已经开始学艺了,是不是追杀也可以开始了?!看招!”
他“嗖”地一声甩出一把银晃晃的小刀,陆白月伸手在空中捏住了:“师叔,溦儿才刚入门,请你手下留情。”
“哼!手下留情?我过去就是对你太手下留情!当初你们叁兄弟齐齐选了他,我连根头发丝儿也没得到,早就看你不爽了!如今又带来个妹妹,还是没我的份!气死老子了!受死吧!陆白月!”
陆白月眉梢一跳,两人如阵风一般卷了出去,外边传来如狂风呼啸的打斗声……和房顶被掀起的声音。
无视外边激烈的打斗,白胡子老头问我:“说吧!想学什么?”
我还没从小刀的袭击里完全缓过来,颤抖着捂住胸口:“呃……保命的法子?”
我以为他会像我的老母亲一样大怒,骂我不争气,他却只是摸摸胡子,说我想得很对,面对那个难缠的家伙,与其学习如何攻击,不如学习如何保命,在保命的过程中,我就能学到很多了。
我在想,一人追杀,一人保护,这就是天星门独有的教学方法吗?
在他的教导和另一位老头坚持不懈的殴打下,我进步很快。比如,我也能熟练地当人形烘干机了,刚洗好的湿答答的衣服,指尖一触,气流涌散,瞬间就干了,而我的手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变成熟猪蹄。
师父说,我的气脉充足,这是因为我有一头过腰的长发,长发是灵力的来源,凭借长发,人可以调动世间自然的灵力变作身体内的“气”,所以,在头发长到把我绊倒之前,决不能剪去它。我问他:“那别处的毛有这功效吗?”被狂殴一顿。
可是,我依然无法走下离壬山,山中的树木层峦迭嶂,每当我动了去见风元香的心思,下山的路就不甚分明,连细细的小道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