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
怎么奶凶奶凶的。
江醒笑:“行吧,假女朋友,要不要我再给你讲笑话?”
洪端端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要。”
“从前有个傻子——”
这人!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像只炸了毛的猫,手指隔着口罩在他脸上挠了挠。
跟挠痒痒似的,又没挠准地方。
只会让人更痒。
江醒拿开她的手:“从前有个傻子,他很喜欢你,你眼睛一红,他就想欺负你。”
她呆住,心脏在乱动,她没有动。
江醒还抓着她的手,她人挺瘦的,但戳哪里都是软软的,他戳戳她的手背,然后低头,隔着口罩把吻落在她手上:“以后不要哭,会被禽兽欺负。”
他是在骂自己禽兽吗?
洪端端把手抽走,哼了哼:“禽兽。”她戴着粉色的口罩,耳朵也粉红粉红的。
江醒看着她弯弯的眼睛:“笑了呢。”
没笑!
她把嘴角压下去,左看看又看看:“你有没有雇狗仔?”
“没有。”江醒手撑在石板凳上,腿往前伸,身体稍稍后仰,“我买了通稿。”
“什么通稿?”
他笑得坏坏的:“江醒和洪端端如胶似漆不会分手。”网上一堆人盼他们分手,分他母亲的。
洪端端:“……”
下午三点十三。
来扫墓的一对夫妻频频抬头。
女人忍不住好奇:“上面怎么那么多人?也不像出殡。”
男人说:“好像还有警察。”
“警察来墓地干嘛?”
“还能干嘛?开馆验尸。”
忽然阴风阵阵,女人打了个冷颤:“造孽啊。”
“造孽啊。”
后面一句是张归宁女士说的。
棺材已经被抬上来了,徐仲清遮住她的眼睛:“老婆你别看了。”
张归宁推开,眼眶有点红:“我想想就心里犯堵,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她也是今天才知道,这座无字墓碑下面葬的是谁。
棺材撬开,祁栽阳疯了似的扑上去:“苓仪!”
王刚大喊:“快拉住他。”
两个警察赶紧拽住他,他挣脱不开,坐到地上,手摸了到棺材,一遍一遍喊:“苓仪,苓仪……”
他来迟了,让她等了二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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