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徐放拿开自己的手,不经意瞥到戎黎的手:“我一朋友说,指甲上的月牙饱满说明肾好。”
所以他是在夸他肾好?
戎黎一直觉得徐檀兮这个堂弟蠢得有点过分,他目光随意那么扫了一眼,哦,还肾虚。
“回去上课,少玩点手机。”
徐放条件反射一样:“好的,堂姐夫。”
学渣对老师的惧怕仿佛刻进了基因里。
戎黎上午没有课了,他的车停在了校门口,他还没走到那里,徐檀兮的电话打来了。
“先生,你看新闻了吗?”
“看了。”沿路种了梧桐,早春的风扑面吹来还有些凉,戎黎走在树荫下面,“怎么回事?”
徐檀兮说话温声细语:“昨晚上,因为有人骂姜先生,昭里气不过打了人,我和青瓷也在场,她们两人不方便露面,都戴了口罩,我没有戴,别人就认出了我,三人成虎,传着传着就变成了我冲冠一怒为蓝颜。”
就不应该让她一个人去娱乐城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也就是说,”戎黎刚刚吃过糖,嘴里还有草莓的味儿,“你给秦昭里背了锅?”
徐檀兮似乎怕他生气,语气很温软:“我已经在撤热搜了,你生气了吗?”
戎黎踩碎了地上的树影和落叶:“没生气。”
他挂了电话。
是没生气,但吃醋。
他打给了秦昭里。
“是我,戎黎。”
秦昭里当然知道他为什么打过来,立马拿出了对待甲方爸爸的态度:“容老师,这都是误会。”
戎黎也不是来找她问责的:“查了吗?谁曝光给媒体的?”
“查了。”
“发给我。”
秦昭里也没问他会怎么着人家,把曝光人的身份信息发过去了。
是昨晚那女孩的同伴。
热搜撤得很快,没到半个小时就找不到那篇“桃色新闻”了。
网民再一次感叹:资本家是爸爸!
温羡鱼这几月都待在南城的分公司,时贸大厦下面十层,是百货商城,上面十层是员工办公的地方。
温羡鱼的办公室在18楼。
秘书在外面敲门:“小温总。”
“进来。”
他今日戴的眼镜有链子,金色的,依旧很斯文,就是多了几分风流。
秘书领着人进去了。
温羡鱼停下手头的事:“就是你?”他起身,走到沙发旁,“给刘记者打的电话。”
阿行的全名叫邹行,实际年纪已经快三十了,但年纪大的少爷不吃香,不好接客,他对外声称是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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