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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平成的福尔摩斯(2 / 2)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上楼的时候碰到了田中先生,继续往上走就看到一群行动力超强的推理爱好者正在熟练地撞门。从门下延伸出来的血迹让所有人都有不太好的预感,正应了有侦探聚集的地方就一定会死人这句话。

“惠子?!”看到里面的情况,主办人不可置信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躺在那里的女性穿着米色睡衣,胸前有大片大片的血迹,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道血痕从书桌拖曳到窗边,房间里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一股浓郁的霉味从房间里传出来。

她死了。

“怎么会这样……”颤抖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

工藤新一转头一看,人群里有位女性捂着脸,顺着墙边滑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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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见裕也刚准备下山去群马县警视厅,就听说三楼发生了一起命案。

本着这里好像只有他一个警察的原则,他是想去看看的,但是到了现场一看:

推理小说家A自信地倚在门边:“我已经找到了凶器,就放在门边的花瓶里,凶器是一把13cm的小刀,被仔细擦过,从伤口的情况分析凶手应该是一位成年男性,身高在181-183之间,证据就是门框上不自然的血丝,这是凶手的头发擦过门框造成的。凶手很有可能是临时起意杀人,我认为我们可以从三个方面入手……”

职业侦探B谨慎地推了推眼镜,他还拿着一堆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建筑图纸:“来之前我调查了整间别墅的结构,计算了每一寸空间的大小,如果我没有弄错,这个房间里存在一个夹层。啊,找到机关了,这是别墅的暗道,里面放着……这是五十年前的尸骨?这个机关近期被启动过,有可能凶手就是从这里离开的,我建议我们两人一组进去探查。”

推理爱好者C兴高采烈地说自己找到的新线索:“我发现别墅二楼走廊上的涂鸦其实是一种暗号,解开之后是这座别墅里的暗道地图,由于别墅的结构特殊,所以暗道对应的房间两两之间能够互通。没错,这就是五十年前原本应该被解开的谜题,我相信大家都察觉到了,这次推理会其实是——”

推理爱好者故意拉长了音调,等人来接她的话。

正蹲在地上看尸体的工藤新一善解人意地接上了话茬:“一个骗局。我想那边的女士能给我们答案。”

风见裕也转身下楼。

他忽然觉得这里可能不需要警察,还是快点去跟群马县警视厅交涉吧。

坐在地上的那位女性,也就是跟失踪者之一、那位作家的朋友长得非常相似的推理小说家慢慢站起来,她的眼里满是泪水,她说:

“没错,当年的犯人杀死我的先祖就是为了夺走我家的传家宝,那是祖母出嫁时候带来的,名为‘永夜之章’的宝石。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调查犯人的真实身份和宝石的下落,这时候我遇到了惠子,她提议举办一场跟五十年前一样的推理会……”

她用力捶打着墙面:“可恶,到底是谁杀了惠子?!当年的凶手又是谁?!”

已经去暗道里逛了一圈的侦探这时候走进来说:“暗道另一边的门被锁上了,另外我在里面找到了惠子小姐的日记,原来她就是当年凶手的后代,你家的宝石已经被变卖了,她现在没有了钱,所以打算从你手里拿到这笔‘遗产’,然后用跟五十年前同样的方式杀你灭口。她应该是在打开暗道的时候被凶手发现并杀死的。”

她听完之后愣了一会儿,然后不可置信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服部平次缓缓看向工藤新一:“所以每个人都要跪在地上哭一遍是这里的传统吗?”

工藤新一怎么知道。

那位觉得自己有点多余的主办人缓缓举手:“其实,这座别墅的房间门是修整过的,就算从里面打开也需要钥匙,如果凶手进入了暗道,那他应该还被困在里面或者在另一边的房间里才对。”

“那这个暗道通往……”

顺着二楼涂鸦的暗号里解出来的结果,他们发现这里连接着二楼某个没人在用的房间。工藤新一看了一眼,这个房间刚好在他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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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房间里没人。暗道里也没人。

但是窗户开着,杀手早就跑了。

之前找到暗道的侦探正不可置信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惠子根本就不爱你!她跟我在一起才会得到幸福!所以我在得知你们继承了遗产的时候就决定雇佣杀手杀死你然后顺理成章地跟她在一起!没想到她会出现在你的房间里,啊啊啊啊!都是因为你不在所以那个杀手才杀死了惠子!”

工藤新一缓缓看向服部平次:“所以每个人都要跪在地上哭一遍是这里的传统吗?”

服部平次怎么知道。

田中先生挂断了报警电话,说:“警察很快就来了。”

事情本来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等到下山之后工藤新一看到钢琴师正在旧车站快乐地跟他打招呼:“这次任务太凶险了,那头熊一直在追我,还好我聪明直接割断了桥,哈哈,过不来了吧!可惜任务目标不在房间里,我杀错了人……”

工藤新一看着他,不得不问:“你不是被警察抓走了吗?”

钢琴师得意地说:“开手铐我是专业的!对了,我还碰到一个从别墅里出来的警察,虽然他看到了我的脸,但我心地善良不做没钱的买卖,就把他打晕挂树上了!”

听说风见先生是去帮他取消通缉的工藤新一:……

他深吸一口气,对钢琴师说:“你在这等一下,不要走动。”

工藤新一转头借了块手机报警,看着警车呼啸而过把钢琴师带走了。

因为被特别关照所以没能打开手铐逃走的钢琴师在监狱的房间里,不可置信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