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白嫩的脸皮都被精液打得有些发红,黏白的液体顺着笙笙的脸庞往下滑落,有几滴甚至落在了笙笙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唇上。
在射精的刹那姜春生的脑袋都是空白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畅快爽感仿佛能让人上瘾。但是在射完之后,姜春生的理智重新回来,他的脸皮歘的就红了。
他居然这么快就射了,而且还是在这个跟自己继母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面前射了!
那股无处宣泄的烦躁感几乎将姜春生淹没,此刻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离开这里。
笙笙表情茫然的坐在地上,她刚想说话就看到姜春生像阵风一样离开了房间。
当笙笙看向门口,只有来回摇摆的门回应她的视线。姜春生那匆忙离开的模样,简直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
笙笙感觉到脸上的液体在空气中逐渐变凉,那种浓郁的味道更加明显,笙笙想要擦掉却只是将自己的脸弄得更脏。
——
姜春生跑出了老远,冬日的寒风吹散了他身上的那股热气,也让他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姜春生扶着一棵树,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带着还未褪去的红晕。少年还未完全长开的脸庞因为这抹情欲平添了几分色彩,那双微微上扬的眼眸此刻覆着微微水光,也喷涌着似要化作实质的火焰。
“明明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走?”
姜春生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觉得自己就不该走,他就该趁此机会继续折磨笙笙,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当姜春生重新回到房间, 笙笙还没有离开。
姜春生对这点颇为满意,但是在短暂的满意之后他便又变了脸。
“服侍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恶心?”姜春生在说这话的时候 又捏住了笙笙的下巴,他似乎很喜欢这样做。
然而这次姜春生在将笙笙的脸抬起之后又想起这里刚刚沾了自己射的东西,又很嫌弃的甩开了手,“真脏。”
笙笙重新低下头,她说着明显言不由衷的话:“能伺候少爷是笙笙的福分。”
姜春生也不在意笙笙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他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顺你的意就显得我太不近人情了。以后日日都要来这里服侍我,记住了吗?”
笙笙的鼻端还萦绕着男人精液的味道,姜春生的精液其实并不腥臭,但终究是男人的东西,笙笙闻不惯。
笙笙答道:“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