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整理一下吊带袜吧,我觉得它好像滑下去了。”白池对唐景珏说。
唐景珏蹲下给她整理吊带袜的时候摸到了她大腿上的腿环,然后白池打开了她体内那东西的开关。
手指的温度覆盖在大腿上,唐景珏对震动的声音充耳不闻,任凭白池穴口的蜜液淋漓着流向腿环,淹到他的指节上来。
白池提起裙摆的边缘,她里面除了吊带袜什么也没穿,随后她半撑着上半身在躺椅上用细长的高跟鞋轻轻踩到唐景珏的西裤上,蹭到隐在深色布料下那中间鼓囊囊的一团。
“你的手可以不那么规矩,唐队长。”
毕竟有些东西已经很不规矩,他所有的器官都应当保持同等程度的嚣张。
还在大厅里被诺汀纠缠的西里亚手上的的传感器提醒她,白池交换的条件开始兑现了。
该死,这碍事的家伙怎么还在这里。
“你可以这样,我教你……”西里亚的耳机里传出白池的声音。
“西里亚,我有一个问题。”
诺汀摸摸鼻子,在西里亚面前竟然显出了几分青涩无措的懵懂状。
西里亚觉得诺汀像个儿子,她不耐烦地飞给诺汀一个眼神,意思是有话快问。
“你为什么肯做衣服给我。”诺汀问,“你心里有我,你一定喜欢我西里亚。”
白池的喘息在西里亚的耳边清晰起来:“知道吗,就是这个地方,按这里……嗯……对。”
西里亚居高临下地飘了记白眼过去。
“因为你妈。”
“……西里亚,你这话听着像骂人。”
西里亚真的想骂他,但这句不是。
诺汀不是什么华国通,带点渊源的东西他一概不通,但是他学会的第一句中文就是问候对方的母亲,诺汀真以为西里亚在骂他。
可事实就是诺汀能穿上这套衣服真是因为他的舞,因为诺汀有一个好母亲。
西里亚没必要跟傻子较劲。
“你看,它肿起来了,唐队长,你真是个好学生。”
西里亚已经能想到她错过的都是哪些精彩的部分了,那感觉就像……像是母亲在她面前一样。
在母亲成为“F”之后,西里亚可以命令母亲做任何事,任何她想要母亲去完成的事情。
但是该死的诺汀为什么还跟着?西里亚作势要跟梅蕾达斯告状,把诺汀骚扰她的事实转述给梅蕾达斯,诺汀才灰溜溜地从她身边暂时离开。
西里亚在冰凉的阶梯上坐下来,看着无限延伸的空旷巷道,想到了佛罗伦萨那些相依为命的夜晚,只有母亲的怀抱和她那套多余的性器官是能够带给她抚慰的。
西里亚人生中只有两件事不能妥协,其余的都是爱他妈的怎么变怎么变,西里亚毫不在乎。
那两件事是母亲和艺术,其实严格来说母亲也是艺术,都是西里亚迷恋的对象。
西里亚很早就发觉自己对母亲有种超乎寻常的欲望,但早年的她把一切归类成艺术家特有的禁断癖好,认为痛苦和禁忌才是她创作的源泉,于是压抑成为了她自以为的孩子的本能。
但其实压抑不是天性,放纵才是。
当时的西里亚有一个可笑的外号——国际时尚圈沙龙的斯泰因,可实际上她不太喜欢和一群艺术家接触。他们因自以为是而傲慢,也因为傲慢而更加无知。西里亚甚至觉得举办这一类无意义的沙龙其实是在杀人,他们从不创作,从不谈论创作,他们只是把东西拿来,随便组合在一起,然后大发感叹,这真是艺术啊。
滚他妈的艺术!
这群人想要经过他们保养得宜的双手设计出来的衣服一完成就被放进昂贵的包装袋,最好能装在镶满金箔的玻璃窗里,然后扔到哪个拍卖场或者博物馆,而他们只要躺进华贵的丝绒被就能张开双臂,拥抱那些源源不断向他们的怀抱中坠落的声誉和财富。
可是这群混蛋真的就能这样实现愿望。
艺术家和文人都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尊严感,这份尊严感有时候能要了他们的命,可有时候也能为金钱和火药屈服。熊师中有不少所谓的名流,那是安古为了招揽声誉所做的安排,整个熊师都靠他们这些人来洗钱。
西里亚就是这样被招揽进熊师的。
也是在这个阶段,西里亚产生了一种对于艺术的怀疑,在这之后不久,她发现自己开始疯狂迷恋母亲身上的味道,那种超乎寻常的渴求像是流淌在血液里的毒品,西里亚再也控制不住。
在将母亲灌醉之后,西里亚得到了彻底拥有母亲的权力。
“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白池对唐景珏说。
身穿暗黑色袍子的西里亚抱着小臂,高挑的身形蜷缩在台阶上,好像一不留神就会从长廊上摔下去。
西里亚永远记得那天早晨,母亲半隆起的乳房都是她昨晚放纵啃咬的痕迹,可是母亲坐在床边摸着西里亚金色的头发哭泣:“我可怜的孩子,瞧瞧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在那一刻西里亚获得了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母亲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说了一句话,西里亚就兴奋得要死掉。
也是在那天早晨,安古也发现了这个高洁得如同天神一般的猎物。两套性器官和完美无缺的相貌就像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那副西里亚见过最完美的身躯走上了命中注定被摧毁的道路。
安古把一切都毁了!
诺汀远远地看着西里亚,没敢走上前再打扰她。他尊重他的母亲,但是他又不想和西里亚产生矛盾,他倚在长廊的背后,想不通西里亚此刻的行为。
西里亚修长的指节夹着一支细香烟,蹲坐在台阶上边骂人边哭泣,像一朵雷击中饱受摧残却依然绽开的罂粟,在毁灭中散发着迷人又危险的味道。
他妈的,白池那边不知什么时候把摄像仪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