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你别跑,你等一下,你听我说,我错了,我不该在大家的面前说那些话,可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喝多了,对对对,就是喝多了。”
梁月一脚踹过去:“别用喝多做借口,你分明就是借酒壮胆,你让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头疼。”
“头疼?”丁洒凑过来:“那我给你吹吹。”
“滚!”梁月将他推开:“别靠近我,我不喜欢你,我也不相信你对我的感情能有多深你,你只会惹我生气。”
她继续道:“别以为你当着大家的面说了那些话,我就会感动得稀里糊涂的要嫁给你,呸!做你的狗头梦,你赶紧回家醒醒酒吧!”
她一把将丁洒推开,抬脚就走。
丁洒在后不紧不慢的跟着。
梁月就当他不存在。
到了医馆,进去之后,砰的一下就将门关上。
丁洒傻愣愣的站在外面,想了许久,才扶着晕乎乎的脑袋道:“小月,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答应你,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今晚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明天再来找你。”
梁月没有一点回应。
丁洒看着医馆的大门许久,才叹气着离开。
他才走不久,一扇窗户就被打开,梁月透过窗户看着丁洒淹没在黑暗中的身影,秀眉轻蹙,轻哼道:“真是个大傻子!”
金毓一行人都很八卦,站在金家门外伸头探脑的看着黑漆漆的夜,却许久都不见丁洒和梁月回来。
金毓长叹道:“看来是没成,四表弟追妻之路漫漫啊!”
梁元扶额:“他追的是我的亲妹子。”
金毓抬眼看他:“别告诉我你一直没看出来阿洒对小月有意思。”
梁元顿了下,随即无奈道:“看出来了!”
金母问:“你想阻止他们。”
梁元:“......不阻止,但考验必须有。”
金兰道:“只要不打死阿洒,随便你怎么考验,娶媳妇哪能不付出代价的。”
丁达和丁风、丁流、丁潇都很赞同。
丁达对梁宏道:“我们两家关系好,跟亲人没什么两样,若孩子们真能在一起,那就是亲上加亲,是好事,你对我们家是很了解的,也知道阿洒是个什么样的,小月嫁到我们家,是绝对不会受任何委屈的。”
梁宏道:“我没说不赞成,关键还得看小月怎么想,今晚闹出这么一出,以小月的性子,怕是要气上一些日子了!”
金娇立刻道:“这个不是事,明天我就去找小月,开导开导她,看看她是什么想法。”
她知道,梁月对丁洒是有意思的,只是不明显而已,且丁洒以前老爱做混账事,惹梁月不高兴,梁月心底全都记得的,还在她面前抱怨过很多次,所以呀,丁洒今晚弄这么一出,梁月不生气才怪呢!她会以为丁洒又在作弄自己的,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嗯,这样挺好的,先让小月休息一晚,明天娇娇去探探口风。”金毓抱着萌萌道:“天色已晚,孩子们都困了,我们先回去歇息了。”
“嗯嗯,都回去休息,今晚大家都累了,早些休息。”
三家人各自散去。
梁宏不放心梁月一个人在医馆,就去医馆休息,金毓和梁元送他过去。
到了医馆,见梁月屋里的灯已经熄了,金毓和梁元便没有去打扰,带着三个孩子回梁庄。
丁达一行人回到家,一进屋就看到丁洒倒在堂屋的地上呼呼大睡。
金兰没好气的一脚踹过去:“起来,回你屋去睡。不对,你先别急着睡,先跟娘说说,你追出去之后,都和小月说了些什么。”
丁洒浑身酒气,迷迷糊糊的,啥也说不清楚。
丁达拉着金兰道:“你就别问了,他这个样子能回答出来什么,先让他去歇息,明早你再审问。”
丁风、丁流、丁潇合力把醉的不省人事的丁洒抬回了房间,丢到床上。
“臭小子,看着瘦瘦的,还挺重。”
丁潇甩着手走出屋子,迎面对上了金兰的犀利的眼神。
金兰道:“你四弟都有喜欢的人,你呢?什么时候娶妻?”
丁流就在丁洒的身后,听见这话,赶紧转身走另一个方向。
金兰眼尖的瞧见了,大喊:“你也给我站住。”
两个臭小子,一把年纪还不娶媳妇儿,都要变成老男人了!
翌日。
丁潇和丁流天不亮早饭也不吃,就逃也似的去了铁铺和书院。
丁洒头痛欲裂的起来,刚喝了一杯水,就被金兰关在房里审问。
审问中,丁洒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做的混账事儿,俊脸爆红,和金兰说完,就急忙去了医馆,却没有看到梁月。
梁月和金娇去山里寻药材了,还让医馆里的药童转告丁洒,不许打扰。
丁洒清楚梁月说一不二的性子,就真没追到山上去,留在医馆里眼巴巴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