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煦拉着乐遥的手,往外走:“先别管,我等一下处理。现在当务之急,是帮你抹药。”
乐遥说:“已经抹好了。”
沉煦道:“下面也要抹。”
乐遥不肯:“我自己来就可以。”
沉煦捏捏乐遥的手心:“我手指长,能到你到不了的地方。”
乐遥语塞。
脱裤子时,乐遥磨磨蹭蹭:“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沉煦不由分说,扯下乐遥的外裤。
乐遥手伸到背后,捂住自己被淫水洇湿的底裤。
沉煦呀一声:“内裤都湿了。”
乐遥脸上的温顿瞬时升高,手无力的垂下。
还是被他看到了她这不争气的欲求不满的身体。
沉煦说:“洗手池的水不干净,赶紧去洗洗,免得发炎。”
乐遥回过神来,连声说是,往洗手间走去。
沉煦望着乐遥兔子似的逃跑的背影,半遮住脸,唇角翘起。
从浴室出来,乐遥同意了沉煦帮她上药的请求。
乐遥躺在床上,沉煦在她臀下垫了张毛巾,说是怕药膏弄脏床单,这才让她张开腿。他半跪在她腿间为她涂抹药膏,灵活地翻起她的阴户的每一层褶皱,将清凉的药膏抹上去。
不同于在申城的纵欲享乐,他丝毫没有逗弄的意思,也没有说些荤言荤语撩拨她,她这副身体却热的不像话。
阴户被上完药,他手指伸进她的阴道。
乐遥情不自禁地抬了抬腰。
以往的这个时候,沉煦都会用手指给她解解馋。
可沉煦依然没有。他谨慎极了,手指就像羽毛一样,一直只肯轻轻扫过她内壁上的敏感点,不肯给她个痛快。更过分的是,他间或抬起头,带着严肃地问她是否有疼痛的感觉。
乐遥张张嘴,想回答沉煦,却警觉自己若是一开口,就会暴露了她此刻欲望高涨的事实。她只得艰难的朝他笑笑,然后摇摇头。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乐遥都感觉自己都快成了一具脱水的女尸,沉煦才帮她抹完药膏。
沉煦没有再逗留,说自己要回去了。
乐遥有一瞬间的失落,但迅速整理好情绪,起身穿好衣服,送沉煦出门。
沉煦叮嘱:“刚才用过的毛巾今天就洗一洗,不然洗不掉那味道。”
本就是要洗的,乐遥虽不清楚沉煦提这种小事的意思,点头说好。
沉煦笑起来,扬眉道:“老师,自己做的零嘴就别吃了,非但解不了馋,还弄得你更馋。还是等着周日去我哪里,我喂你吃大餐……”
他手指下落,捏了捏乐遥的臀:“管饱。”
原本听的云里雾里的乐遥瞬时明白过来这些话的含义,耳朵热到发烫。
沉煦松开她,将搁在门厅的鞋柜上的戒尺又拿走,对乐遥道:“戒尺我有用处,周日你去我家见我,我用完再还你。”
被沉煦上句话攻击的乐遥无暇多想,木然点点头,给他递了把伞:“伞下次一起还我,下次你来,我会准备拖鞋。”
沉煦接过伞,快速地在乐遥的脸颊上亲了下,然后离开。
乐遥回到浴室,拿起毛巾,瞬时僵住。
毛巾已半湿,残留着荤靡的味道。
乐遥瞬时就明白了沉煦让她今天就洗毛巾的用意。
他就是想让她自己发现,他早就察觉了她的浪荡。
乐遥将毛巾扔进垃圾桶,捂住通红的脸,骂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