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时服媚一双眼肿成了核桃,小姑娘扭捏着不肯下榻,师瑾让人送来布裹的冰囊敷在她两只眼上消了些肿,这才磨磨唧唧地下了床榻去用早膳。
两日后师瑾向她引荐了一人,是个俊眼修眉、身高挺拔的习武女子,名唤“皎月”,说是找来保护她的女侍卫。
书房内,服媚乖软地伏在师瑾肩头,娇声嘟囔:“哪有给侍女找个侍卫的,旁人会笑话的。”
“谁敢笑话?”
服媚瘪瘪小嘴,呲开两排秀气的贝齿在他肩头轻啃了一口。
房外侯着的人早已被师瑾提前遣开,若是有人凑近,便能听到屋子里传出的少女时轻时重的急促娇喘。
原本属于煜王殿下的扶手椅此刻坐在上头的人成了服媚,两条腿被师瑾分开挂在椅子的扶手两侧,暴露的私处无一丝遮蔽之物,修长如玉的指节漫不经心地挑拨两瓣粉洁无瑕的肉贝,欺负得小姑娘嗫泣连连。
酥麻游走全身,服媚咬住葱嫩的玉指压抑唇中的嘤咛,面色潮红如血,像朵媚意天成的芙蕖,胆战心惊的小模样看得师瑾心生爱怜。
师瑾抬首啄了啄两片柔软的樱唇。
细碎的吻蜿蜒而下,长舌舔舐修长的玉颈留下一串湿漉的水渍,舌尖撩开绣了芙蓉花的交领露出其中雪嫩如玉的奶肉,粉娇的玉梅若隐若现,被男人噙在齿间慢条斯理地啃噬,乳上的痒意令服媚瑟缩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