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瑾忍俊不禁。
“殿下何故笑,我说真的。”
师瑾捏了捏她粉软的脸颊,轻描淡写地启唇:“本王在笑,便是你真的敢嫌弃本王,也没用。”
服媚不解地眨眨眼眸,听着殿下这话,像是还疑心她会因嫌他而背弃他呢。
左郎中那厢片时就传来了消息,果真与他所说一致,那燕窝之中被人胆大包天地下了砒情药,想用来陷害煜王殿下。
下毒之人当天便被抓住了,严刑拷打下只交代了余下砒情药的在处,也交代了今日是头一回才下毒还未损害到殿下,真假尚不可知,只是还未问出幕后真凶来,赤鹄那个莽夫不知把控用刑的度,人受不住一个没注意便咬舌自尽了。
说来险之又巧,若不是刚好那一盅燕窝被服媚吃了去,又刚巧她与这燕窝命里八字不合,只怕不知道哪一日师瑾才能察觉到他这煜王府中也出了手脚不干净的人。
冥冥中,仿佛天道既定了一切。
他令青鸿暗中去调查此事,赴了太子殿下的约前去竹林。
服媚身上的疹子已大好,醒来不见殿下,闲来无事到在后院中与采了几束鲜花,打算放到师瑾的寝卧中。
凌竹一个人先行回了府,着师瑾的令带回来一物交给服媚,是一只通体雪白、圆润乖巧的小犬狗,说是买给她解闷儿用的。
服媚抱住干净的小雪团子爱不释手,好奇问凌竹殿下怎么想起来要给她买只狗,她从未提过此事。
凌竹抬手摸了下鼻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吗?”
“殿下说,这狗长得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