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媚靠在他怀抱中气若游丝,抬起细手想将腿间那黏腻的巨物推搡开去,不料指尖将一触上,那孽物如同得了什么指令般,顷刻间又蓬勃起来,威风凛凛的气势只增不减。
被师瑾从湢室抱回寝卧,服媚两腿酸软得直打哆嗦,上了床榻,便用被衾将自己包裹成一团严实的粽子,瑟瑟发抖地滚到床尾处要将自己藏起来。
不妨被衾被挑开,师瑾欺身而来,宽厚的掌心一言不合地落在她白嫩的大腿上。
服媚脑袋忿忿一偏,就被他以唇封缄。
不多时,帐内又传出少女娇怯软糯的求饶声与男人得意轻佻的逗弄声,处于下风的少女毫无还手之力,不一会儿只余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丑时一刻,帐内云雨初歇,传出男人几声温声细语的安抚声。
昏昏欲睡前,服媚还想着明日醒来定要给殿下摆个脸子瞧,叫他知晓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翌日一觉睡到日上叁竿,醒来就得知师瑾得了太子口谕,过两日要去俪州宦游。
俪州离京城有些路途,便是走最近的水路也要两天一夜的时间,这一走最少也需小半个月的时日才能归来,服媚本想特意冷落他一番,如今倒只剩下心心念念的不舍了。
师瑾发轫的第二日,服媚在府中待得颇不自在。
从前师瑾也常出差,服媚心中虽也挂念,但从不似如今这般“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她怎能将一颗心全然拴在殿下的身上,那也太过沉溺情爱了,她断不要做这等肤浅之人,服媚来到书房找到画集,将自己安排得有劳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