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知道错了,下回呢?”
“不会再有下回了。”服媚屈服得干脆,两条细白玉臂缠上男人,小脸贴在他秀颀的脖子上蹭了又蹭,软软糯糯的声调小勾子似的挠在人心头,“殿下若真的要罚,那连我一并罚了去吧,小菊是无辜的,若她因我而平白遭了罪,服媚也一头碰死到墙上得了。”
耳侧漾入男人一声冷蔑轻嗤,环在她细腰的臂膀用力一收,“本王还没拿她如何,你在这给我先寻死觅活起来了。”
闻他话中有松口之意,服媚乘胜追击,埋进他颈窝中用力蹭了两下,“我听殿下的话,有话直言,求殿下饶了小菊,也饶了服媚好不好,服媚以后一定听话,好好学做糕点给殿下吃。”
师瑾被怀中的香软撩得一身火,手指去解她的衣带,面色仍无动于衷,冷冷道:“不可,无规矩不成方圆,若第一回犯了错不惩罚,来日里只会一而再再而叁地侥幸,你说她是被你诓骗了,本王姑且信你一回,只罚她一个月的月钱当做惩治。”
服媚松下一口气,不是皮肉之苦就好,月钱她回头偷偷补给她便是了。
“服媚谢殿下。”服媚昂起脑袋,在男人线条分明的下颚上亲了亲,头一歪就被师瑾用力吻住,小舌被男人火热的长舌勾缠而起,浓烈窒息的吻带着满满的侵略性。
服媚被他狂恣的进攻击得溃不成军,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在地,师瑾的手指探寻在她濡湿黏腻的桃花源中,搅弄一番后从中牵出一道糜丽银线。
圆滑的伞冠顶在两片鲜嫩多汁的蚌肉上,沿着细弱的肉缝不急不缓地来回研磨,磨到服媚沁了满额头的细腻汗珠,被肉道深处挠不到的瘙痒空虚折磨得饥渴难耐,破天荒地对师瑾的粗物生出渴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