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木施上的长袍随意披上身,师瑾唤人备了冷汤,转过身又看了眼还躺在床上的服媚,心思一动拉过被子将她裹住带往怀中,薄唇凑到她耳畔轻唤:“服媚。”
服媚倦得很,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应答他。
“本王的清誉被你损了,你觉得应当如何?”
服媚已至临界点的困意,硬是因煜王殿下这话散去几分,挣扎着睁开眼眸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了师瑾一眼,软糯低哑的声线又气又恼:“殿下怎地……还恶人先告状,分明吃亏的人是我,更何况,自古以来损了清誉的……唔,从来都是女子……”
见她恼了,师瑾勾过她一缕发丝缠在指尖把玩,“那便是你的清誉被本王损了,你觉得应当如何。”
“不如何。”当被狗儿咬了一口,服媚如是想到,扭过头又合上眼。
师瑾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半响,“不若本王……”
耳畔传来细小的鼾声,师瑾探头看去,瞧见睡着的服媚呼吸平稳,精致的五官写满疲惫,已然是陷入梦乡。
师瑾在她脸蛋上刮了刮,不再搅她,着衣去了书房。
凌竹早已带着左郎中在书房侯着了,开了药方即刻着人去拿了药来煎,药未煎好的途中,师瑾又去浸了一次冷汤。
一剂汤药下肚后,身体里的欲火才彻底平息。
服媚悠悠转醒,已是翌日天光大亮时。
忍着身子的酸疼,没等师瑾回来,服媚捡起地上的衣物马不停蹄穿上,一路跟做了贼的小偷似的窜回了自己的小屋,疲惫地一头倒在床上和衣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