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盛景并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但她真的觉得这俩已经没救了。生来就拥有太多的人,往往轻视规则遑论道德,沟通难于登天。
那就不要沟通了。
她在走廊揍秦许,起初秦许不怎么反抗,后来晓得回击,已经优势全无。拳打脚踢间盛景将人拖下旋转楼梯,中途摔烂了两个装饰艺术品,一堆摆得很漂亮的花。秦许满脸都是伤,招架不住干脆彻底放弃,任由盛景在自己脸上开颜色坊。眼角肿了鼻梁破了嘴唇流血,还摆出安抚的微笑。
盛景顶讨厌秦许的笑容。
盛淮榆的假笑都没这讨厌。
她扯着秦许的发根,将他从地上拎起来:“你能不能去治病?你们能不能治个病?”
冷眼旁观看热闹的谢清皎点头:“秦许是该进精神病院,小景说得对,他好碍眼。”
盛景:“……”她真的不想说话了。
面目狼狈的秦许跪坐在一片狼藉之中,喘息着发出无谓的笑声。他的眼睛很红,不知是被打的还是受了刺激,沾血的嘴唇弯着不变的弧度,轻轻贴住盛景的裤裆。
蓬勃的热气渗透布料。
“……景……”
秦许用牙齿咬了咬肉棒的轮廓,抬起眼眸看她,“你这个零件……真的是自然出现的?好奇怪,想看。”
他的鼻尖抵着她。那颗小小的、有些色情的痣,正缓缓蹭过半勃的茎身。
背后传来轻微的嗤笑声。谢清皎在注视他们,毫无阻止意向。
盛景觉出一种灼热的荒诞来。她问:“因为我身体变得不一样了,所以你们想玩?不对,以前也想玩……现在更好奇了?”
秦许皱了下眉:“小景,不要把自己形容得像玩具娃娃。”
他咬住小片布料往下扯,染血的手指扣着胯骨,勾住内裤边缘。盛景没有动,沉默地看着这离奇的场景;裤子落在脚踝,性器被抬起来,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囊袋位置摸来摸去,顺着腿缝插进去探寻花阜。
另一具柔软的身体拥了上来,赤裸的臂膀缠住盛景腰身,莹白的双手顺着腹部摸到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