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商抱起盛景,粗糙厚实的大手捏住白皙胸膛:“怎么挤不下,又不是没这样做过。”
他靠在床头,舔耳廓咬肩膀,手指将两粒奶尖揉得充血。祝嘉安趴在腿间,细致地舔舐囊袋阴蒂,舌尖绕着穴口转圈。好不容易前戏到位,可以开干,盛景的身体突然被樊商提起来。一根战意昂扬的肉棒随即抵住入口,狠狠插到底。
“……啊!”她顿时什么睡意都没了,捂着撑饱的肚子发抖,“你……迟几秒能急死是吧……哈啊……啊……”
樊商:“能憋死。”
他攥着她的腰胯往下按,啪啪啪啪猛烈顶撞,床铺都要散架。祝嘉安露出点儿嘲笑的意味,没跟体育生争吵,而是调整姿势,重新含住了盛景精神抖擞的肉棒。
细腻耐心的服务更能获取好感。
祝嘉安不傻,且觉得樊商是个满脑子肌肉的蠢蛋。
“嗯……好舒服……”盛景双腿大敞,脚尖勾着床栏,爽得口齿不清。她身体里塞着一根尺寸夸张的性器,每每顶到深处,身体不自觉地向前扑;处于晨勃状态的阴茎插在祝嘉安嘴里,进进出出,捅进喉管,享受柔韧的挤压招待。
快感堆迭至顶点时,盛景心头掠过湿黏的阴云。她回忆起蒙太奇般诡异的梦境,属于高中的回忆席卷而来,试图剥夺身体的原始快乐。
“嗯……再快点……”
盛景缓慢地眨了眨眼皮,吐出凌乱破碎的请求。
“肏……肏坏……”
最关键的词还没说出来,身后的樊商就发疯地抽插顶撞,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穴里。他喊她大小姐,又叫她小少爷,锋利的牙齿咬住颈肉不松口。盛景颤抖着喷水射精,乳白的液体淋了祝嘉安满脸。
高潮是身体与灵魂的剥离过程。
盛景靠在樊商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含在穴里的肉棒抽离出来,祝嘉安扶着自己那根,迫不及待插进尚未合拢的小洞。
咕叽。
下流的抽插响动,很快换成有节奏的捣弄。
盛景咬住嘴唇,喉咙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闭眼,小声喃喃。
“我才不是什么大小姐小少爷……”
樊商没听清:“嗯?”
盛景不肯再说。
她的梦境来源于记忆。而记忆远比梦境复杂漫长。长到不知如何梳理。总而言之,纵观过去十八年,盛景的人生乏味可陈,寂然孤僻。最鲜亮也最难过的体验,应当都聚集于高中时期。
——高中。
刚被母亲抛弃、艰难生存的她,入学不久便结识了两个人。一个是同班女生,一个是高二学长。他们身份显赫,高高在上,却与她玩了场可笑的朋友游戏。
时至今日,盛景仍然记得两人姓名。
谢清皎。
秦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