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雪给盛景的卡片,似乎是特制的私人名片。
她没细看,回去后就压在了抽屉底。
奇奇怪怪的地方少去为妙。盛景笃信这一点。为了防止盛明走岔路,她顺便又揍了他一顿,揍得这小子嗷嗷叫。
“我不会去啦!我真跟他们断交了你看我这头发都染回来啦!姐!哥,哥!”
盛明身残志坚,抽空举起手机,“最近觉着还是游戏好玩,嘉安哥带我上分,看这个榜,嘿嘿。”
盛景一看,好家伙,什么时候段位都超过她了。
祝嘉安也真的狗,把她拐进游戏坑,转头居然带别人刷分。
“不用跟祝嘉安双排,以后跟我。”盛景坚决地下达指令,“给你体验下什么是逆向上分。”
盛明得意的表情瞬间变成苦瓜脸。
所幸盛景只是口头吓唬,没真演他。两人一起组队排位或者打匹配,玩得还算顺心。偶尔祝嘉安瞒着家里人偷偷跑过来,也挤在游戏房里,嘻嘻哈哈吱哇乱叫,热闹非凡。
盛淮榆学业忙碌,且忙着接手生意,所以露面的机会并不多。每次登门拜访,总跟谢予明一前一后,谁也捞不着清净。
按理说这几个人关系微妙,互相见面难免蹭出火药味儿。但无论是态度尖刻的谢予明,还是容易炸毛的祝嘉安,都明智地选择了表面和平。满肚子黑水的盛淮榆更是体贴宽容,举手投足仿佛这房子的半个主人。
盛景排斥复杂的感情纠葛。她从未分神思考过男人们的表现,自然也就不清楚他们背后的言行。对峙或者攻击属实频繁,于某方面暗自较劲也是日常课程。往往盛景从游戏房出来,打着呵欠回客房,能遇见热情索吻的祝嘉安;晚饭吃多了逛逛花园,恰好见到“迷路”的谢予明。半夜饿肚子迷迷瞪瞪去厨房,则是被同样出来取水的盛淮榆按在流理台前。
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她可以将祝嘉安按倒在床摇摇乐,也可以站在腊梅花间享受谢医生的深喉服务。把冰冷的牛奶挤在盛淮榆胸膛,请他做一位称职的挤奶女仆。
祝嘉安和谢予明都是老熟人了,睡觉没芥蒂。至于盛淮榆……第一次睡觉属于酒后乱性,第二次是盛淮榆厨房主动勾引,本着不睡白不睡的原则,盛景半强制地欺负了这位很烦人的堂哥——直接把他喉咙操肿。
再后来她发现可以对他玩很多过分的play,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每次结束性爱,盛淮榆的模样都很棒。盛景的手机里存了不少私密照片,面部淋精啦,手腕足腕捆绑红痕啦,主角遮着脸但是乳头夹金环啦,不一而足。
“小景的性癖很糟糕啊。”有一回,盛淮榆给盛景口完,揉着自己渗血的耳朵吸凉气,“是激素的影响,还是被谢予明带坏了?抑或长期处于不安的环境中,情绪怀有攻击性……”
嘴唇还粘着精液呢,依旧改不了分析人性的毛病。
盛景不堪其扰,将盛淮榆浸满体液的内裤揉吧揉吧塞进他嘴里,总算世界安宁。
“再烦我,我就把你的照片发给家里所有人。”她晃晃手机,顺势又拍下一张。盛淮榆似乎在笑,倾身过来挺着发疼的肉棒插进堂妹的身体里。
他知道她不会发。
脆弱的道德感早就崩塌,自愿加入的淫欢尚无尽头。唯一遗憾的是,盛淮榆很难得到性爱的主动权,智谋与算计在床上毫无用处,优点只有这副长相。
肏到高潮时盛景揪扯盛淮榆的头发。她的声音和身体同样湿透。
“……哥哥……”
也只有这个时候肯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