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手,整理袖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愿意和你聊这些?不如这样,我把旅馆的事告诉盛景,看她愿不愿意和你聊?”
盛淮榆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请便。”
谢予明真就给盛景发送信息。
「盛淮榆当时在房间里。」
“她大概不会很快联系我。所以不用等回复了。”谢予明深谙盛景性格,“就这样,你自己想办法找她吧。也许跪下来道歉会获得原谅?实在不行……”
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恶意,俯身贴耳道,“你也可以求她用阴茎操你这张虚伪的嘴巴。”
……
咖啡厅的卡座里,只剩盛淮榆一人。
他托着腮,百无聊赖地搅动着咖啡,而后端起来喝了一口。
“咳咳……”
太甜了。
“我在做什么呢?”盛淮榆自言自语,身侧的落地玻璃映出他黑沉的眼。
从生日晚宴开始,情绪似乎就在逐步失控。哪怕预先做过准备,言行举止还是会发生微妙的偏移。
一如在酒店阻止祝嘉安向盛景求婚。
一如在这里和谢予明对峙。
一如……
目睹盛景趴在镜子前,被谢予明插进来的时候。
他该回避的。
他知道他得离开。
可是脚底生了根,眼睛移不开。就这样看完了一场怪异又放荡的交媾。
身体的反应最诚实。
落败的理智低声说。
——我想成为淫爱的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