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榆头有点晕。
他按了按抽疼的额角。
谢予明握住盛景的腰,往下压了压,湿润的龟头顶着穴口深深插进去。盛淮榆的视角看不到这些细节,只能窥见盛景发抖的膝盖,和肚皮隐约撑起的弧度。
他们在做爱。
在镜子前,在盛淮榆的面前做爱。
狰狞的性器不断捅进身体,胯骨撞击臀肉。盛景被顶得一耸一耸,紧咬的嘴唇逸出细碎的呻吟。吐息喷洒在镜面,晕染开一小块白雾。
“嗯……嗯……好深……轻一点……谢医生……”
但身后的男人依旧顶得很重。
性器抽出大半,狠狠插到底。啪啪啪啪啪,次次撞到酸麻的宫颈口。沉重的囊袋拍打花阜,潺潺涌出的淫液飞溅着落在脚边,染脏光洁的镜面。
盛淮榆抬起手,轻轻碰了下盛景泪湿的眼眸。
隔着坚硬的玻璃,什么都感觉不到。他指尖微顿,若即若离地描摹对方的五官。从鼻梁到人中,到柔软的唇舌,继续往下划,经由仰起的脖颈,凹陷的锁骨,是起伏不已的胸膛。
“哈啊……啊……”
“太满了……别……呀!”
伴随着急促的惊呼,盛景的胸脯撞了上来。红而柔软的奶尖紧紧贴着镜面,仿佛主动送进盛淮榆的掌心。
谢予明绷着下颌,小臂青筋隐现。掐着腰的手移至前面,握住盛景的阴茎。
“前面先射,还是里面先高潮?”
谢予明亲了亲盛景的后颈,边肏边抚慰阴茎与囊袋,“我猜是里面。”
说完,顶撞的动作更加激烈。
盛景支不住,半个身体都趴在镜子上,乳头被挤压变形。腿间的器官被男人的手紧握着,快感源源不断贯穿下腹。她试图并拢双腿,来不及合拢就又被撞散,踩着榻榻米的脚趾无力蜷缩。
隔着立镜,另一边的盛淮榆手指滑动,顺着盛景的肚腹往下摸,在三角区位置停住。
谢予明虎口箍着冠状沟,拇指重重刮蹭龟头。
“唔……!”
敏感的铃口翕张着吐出乳白色的精液,淋淋漓漓洒在镜面,恍如射了盛淮榆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