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咕呜……咳咳咳咳咯——”
他捂住脖子,在盛景抽离的瞬间弯腰呕吐,呕了半天只吐出些黏连的唾液。抬头再看盛景,目光扫过半软的性器,突然停滞住了。
樊商记得自己刚才捏着盛景的胯骨。因为吞精的感觉太过难受,所以无意识地做出了拉扯的动作。如今盛景的裤子松垮垮地垫在臀下,露出了泛青的侧腰和白皙的腿根,性器根部的囊袋染满了奇怪的透明液体,裤裆部位已经彻底湿透。
再往里看,越过湿漉漉的桃子样的精囊,阴影覆盖的腿心似乎显现出肉唇的形状……
那是什么?
樊商的心脏无比鼓噪。
那是什么?
微醺的夜晚,他曾隔着裤子磨蹭冲撞,感受过奇异的柔软。
“很黏。”盛景没注意到樊商的异常,自顾自地扯了扯湿透的短袖,问,“淋浴间在哪边?有锁吧?”
体育系的场地有专配的冲淋室。
樊商喘息着指了个方向,盛景草草整理好衣服,梳弄着泛湿的发丝走出去。她很轻易地找到了淋浴间,这里边没人,就随便挑了个隔间进去,反锁之后脱衣冲澡。调好温度的热水淋在身上,黏黏腻腻的肤感总算消退。
盛景放松地掬起热水扑脸。发泄完的身体疲倦酸软,大脑进入短暂的放空状态。她什么都没有想,甚至没注意到门锁被卡片撬开的咔哒声。
拥有着魁梧体魄的樊商挤了进来,反手上锁,并按住了盛景急欲躲避的腰。
“别动。”
他贴着她光裸的脊背,说话时语气含着怪异的怒火。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臀缝,盛景动了动,樊商的双手便滑了下去,掰开两瓣臀肉。
热水哗啦啦地冲洒下来,顺着盛景的尾椎骨淌过紧缩的褶皱,接着是淡红色欲合未合的花唇。难以辨清的穴口尚且缀着晶莹的淫水,樊商按了按,紧张的软肉收缩着含住了他的拇指。
“唔……”
盛景扭头看樊商,表情难免显得破罐破摔,“看见了就出去,碰我干什么?”
狭窄的淋浴间里,高大的体育生沉默不语。他的五官被水雾遮掩,赤裸鼓胀的胸肌落满了水珠。
“干什么?”
樊商笑起来,声音掺杂了兴奋的狠。
“当然是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