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毁灭派的目的…不就是负责制止我们初始派的重建?」
「是的,毕竟阴阳的互辅互成是这宇宙的始末。」
「制止我们的毁灭派与初始派是相互相辅的存在?他们不应该是阻挠重构世界的存在吗?」
「──如果懂得相互包容、生命平衡;那便是两者取得平衡后的存在;但倘若无法沟通、了解;那便是阻挠我们与宇宙意愿的朋友。」
「──朋友?阻挠的不应该是敌人吗?」
「──因为万物皆平等;就算身处毁灭派的对方对初始派的我们进行阻挠;那也只是来自朋友的警告、提醒与善举;并非你所思虑得那么坏;毕竟就算成功初始重建,持续一段时间后的重建并衍生而出多样的物种…晕染在贪婪、自私、愚昧、金钱下依旧会与如今的世道一样迈入末世之初。」
「那…我们…为甚么还要重建呢?」
「因为相信……」
「甚、甚么?」
「因为生命应该是平等的;孕育出生命的宇宙也是如此认为的;所以单单只想重构出一个自给自足、相互尊重、彼此平等的世界;而非由金钱、权利、贪婪与愚昧砌起的世界。」
「可…应该怎么做?」
「我只是引领者;至于应该怎么做;又该怎么去做…那便是身为改写者的你…应该去执行并担起自身所背负的罪孽与使命!」
「既然你是引领者,那总该给我个方向吧?」
「的确如此,这栋建筑物里会有你想要的答案,而身为引领者的我…能做得只有引导而非干涉,所以将你引领至这后的我已完成了我身为引领者的使命,接下来的使命就得由你自己一人在这栋建筑物里探索、了解并思索一番后…做出你觉得最符合初始派的作法;而这作法在生命诞生后也能确切地遵从彼此平等的信念共生下去。」
说完后原先站我一旁的鯤鹏变成一道光球飞入了我的左手背上。
「──欸?你…怎就鑽进我体内了?」见到不可思议景象的我诧异回。
「引领者得跟随改写者,直至将世界改写后…这样两者的牵绊才会被解除,而且将你引领至这的我…在你离开这栋建筑前…就没我甚么事了,所以我当然寄宿在你手背上,这样就算睡着了也能紧紧跟着你。」
「甚、神么?」
「反正如果遇到甚么事或你离开这建筑,我便会感知到的,所以你还是把主要心力放在初始派该如何重建的这件事上吧!」原先附着于我手背发出光的图腾在说完后便暗去,而我的呼唤并没让其再度亮起,束手无策的我只好按鯤鹏的话于这栋建筑里寻找我所需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