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目上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宁榕:“怎么样,想不想摸一下?”
宁榕嗷呜一声,捂上了自己的眼睛:“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薛辞停下脱衣衫的手,慢慢向着宁榕走近。
他弯下腰看着宁榕,眼里灼灼生辉:“我看你也泡了好长时间了,再泡下去,皮肤都皱了,这样对娃娃可不好哦。”
“什么?”宁榕吓地差点站了起来。不过好在理智克制住了。
薛辞笑了,那是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得意感。宁榕立马知道自己被耍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却不想她被薛辞一把抱到了怀里。
“走吧,去睡吧,夜深了,你不睡,娃娃也要睡了~”薛辞调侃道。
薛辞将宁榕抱到了床上,将她放在了被子里面。
宁榕不知为何,有些期待,有些恐慌,可是恐慌却多期待一点。
薛辞看出了她眼底的害怕,摸了摸她的头:“好好睡吧,太晚了,你今天也忙了一天了,剩下的时间就应该好好地睡一觉。”说完,他在她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那你呢?”
“我?”月夜朦胧,嗓音低垂:“我就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睡了。安心睡吧,我刚刚是在逗你的,我等你,一直等到你不害怕的那一天。”
“嗯~”
宁榕终是放下了所有的心思,安安心心地睡了过去,她实在是太累了,她为了等这一天实在是等得太久了。
所以,直到薛辞躺在她的身边,她才能安然睡去。
等宁榕进入沉眠,他才再次起身,此时浴桶里的水早就已经彻底凉了。他从外面提了一桶凉水,给自己随意冲洗了一下,待他安抚下心里蠢蠢欲动的燥意,这才再次躺在了宁榕的身旁。
他久久不能入睡,便干脆将宁榕抱在了怀里。温香软玉入怀,让他觉得自己到了英雄冢。
可是,他却甘愿沉迷。
红烛垂泪,火花烧的愈发热烈,青烟了了,抱着宁榕,他只觉得刚刚下去的燥意又升腾了几分。
哎,遇到了她,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成了只言片语。
他任命地再次爬了起来,又是一桶凉水。
住在隔壁的宁榕爹就听着薛辞进进出出的声音,忍不住微微叹息,这两小年轻也真是太能折腾了吧。
看这样的情况,他许是今年就能抱孙孙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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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贺家那蛮横的嫡小姐死了。
死在同夫家和离后回娘家的路上,混着沙石滚落悬崖,死无全尸。
她孤魂飘凉,冷眼看前夫家笑她,骂她活该!骂她刁蛮跋扈,冷漠无情,苛刻庶母兄妹。
再醒来时,自己竟重回十五岁了?!
这遭,定不会再走前世弯路了,这世她依旧凉薄,看谁都是冷眼淡淡。
当媒人争相踏破门槛时,她跑到自己曾明言拒绝的人面前,扬起明媚脸庞:“梁慎吉,若我嫁你了,你会同幼时欺我吗?”
男子收起吊儿郎当神色,正经肃穆:“怀安愿以性命起誓,今生若负贺姑娘,定天打雷劈,老天不宽,死后生生世世沦入畜生道。”
“好,我嫁你!”
十里红妆,迤逦壮美。
新婚第二天,多嘴的表哥问梁慎吉洞房花烛夜如何美哉。
闻言,梁慎吉抿唇,目光落在院中款款走来的明艳女子。
忆昨晚缠绵春风,他心中委屈:夫人她冷漠极了。
第40章 劝诫一
“呜呜呜~”卜青山抱着大树哭得十分伤心。
张铁柱早已被同去吃酒的兄弟带回了薛辞买的屋子。不过此时, 其他人早已睡下,唯独他酒后睡得多,睡不着。
于是, 他干脆爬起来溜达了。不过,他溜达还没一会,就听到树林里面传来幽幽哭声,这大半晚上的, 差点没把他魂给吓没了。于是,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少年郎在抱着大树哇哇大哭。
张铁柱狠狠地皱起了眉头,觉得自己的手痒痒,他最看不得少年郎如此哭泣了。
于是, 隔着林子,他喊道:“喂~兀那小子, 这么大晚上的, 你哭什么哭啊。有什么伤心的事情, 说出来,让大家乐呵, 呸,让我听听,说不得我能给你出出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