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含脑海中寻找着有没有在门口捡到一张纸,最后是没有的,她遗憾地摇头,告诉姜景泽:“没有。”
“我想也是没看到的,不然你后来发现我住在你楼上,也不会那么惊讶了。”
“你纸上写的什么啊?”
姜景泽半眯着眼,神情懒倦,反问:“你真想知道?”
谢含一连点了好几个头:“嗯,你说啊。”
姜景泽故意不说,吊着她,嘴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写在纸上还好意思写,说的话,还有点不好意思。”
姜景泽的话吊足了谢含的胃口,她一定要问出他写的话。她半撑起上半身,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快说嘛,告诉我有纸又不告诉我写的什么,我今晚会睡不着的。”
“告诉你了,我也会羞得睡不着的。”姜景泽把撑着要起来的谢含又拉下来,这下谢含半个身子都伏在他身体上。
谢含心里暗忖,厚脸皮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吧。
她嗫嚅着:“你还羞得?你……你明明那么厚脸皮。”
姜景泽见谢含已经完全想着他这个事,开始和她打商量:“要不这样吧,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强忍羞涩告诉你。”
谢含睨了他一眼,果然是不怀好意的样子,但是又特别想知道那张纸的内容,只能妥协,“什么事啊?你先说说看。”
“你亲我一下。”姜景泽故意凑近贴到谢含敏感的耳朵旁边说。
谢含不信他这么好打发,偏头怀疑地问:“就亲你一下,你就告诉我了?”
姜景泽好整以暇地躺着,很肯定地点头,“嗯,说话算话。”
“那我答应你啊。”说罢,谢含就低头去寻姜景泽的唇,刚贴上去的时候,姜景泽一点动作都没有,任由谢含自己发挥。
谢含的头发落到了姜景泽的脸上,引得他脸上一阵痒,他不由自主地抬手把谢含垂下来的头发勾到她的耳后,然后双手捧着她的脸,不让她退开。
在姜景泽的手捧上来的时候,谢含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了,果然她尝试着往后退,就被姜景泽摁着往前送。
“唔唔唔——”谢含气恼地推他,谁知姜景泽变本加厉,只留一只手控着她的头,还有一只手放下去控着她扭动挣扎的腰。
谢含挣扎地越努力,他的手就掐得越紧,但又不会让她觉得疼,只觉得很痒。很快谢含口中的氧气都要被消耗殆尽,几乎整个人软软地趴在姜景泽身上,任他予取予求,还会主动回应来趁机喘喘气。
姜景泽看出她的小心思,也不拒绝,反而乐而受之。
两个人都全身心沉浸在这个吻里,不知道他们接了多久的吻,姜景泽终于放开了喘得跟什么似的谢含,还贴心地帮她擦擦嘴角溢出来的水痕,动作轻柔,但是眼睛里却放着凶狠野兽般的光。
几乎是贴着趴在他身上的谢含怎么会感受不到他蓬勃的欲望。
红着一张脸,不自然地把腰往旁边挪了挪,“你还要继续吗?”
“舍不得你,不继续了。”走了那么远的路,舍不得她,要让她早点休息。
“那你亲都亲了,现在告诉我吧,纸上写的什么?”
“写的——”姜景泽还在卖关子,刻意把声音拖长。
谢含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的肚子,发现居然拧不动,气呼呼地说:“什么?”
姜景泽抓住谢含捏他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忽然转变了一种神情,变得很深情认真,
“等等我吧,我来了。”
谢含被他火热的目光烫到,看到他眼里呆住的自己,被握住的手不禁蜷缩了一下手指,姜景泽却打开她的手,和她紧紧十指相扣。
姜景泽又连起来重复了一遍,“我写的是,等等我吧,我来了。”
“我没想到,居然是你抢先了我一步,先来找我了,我既高兴又不高兴,我在想你没等到我去找你,会不会难过?”
“会。”
“对不起,我来晚了,一个月前和今天,我都来晚了。”
姜景泽的吻印在谢含的额头上。
对不起,他来晚了。
作者有话说:
“狂风吹过你的眼角,略带傲慢还有招摇,因为有你,这世界才不枯燥”我听的版本是网易云江峙唱的《雨天(呆呆破)》好听!很有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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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
“你如霁月清风,经过我时,拂走我身上尘埃。”
偏执心机步步为营vs伪乖顺真愿者上钩
1、
漆黑幽深的巷子里传出一声声拳拳到肉的打斗声,少年的闷哼声和流里流气的咒骂声充斥着她的耳朵。
温羽缩成一团躲在拐角暗影处,双手死死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暴露自己。
不知道这场暴行持续了多久,确定他们离开的时候,她卸了身上的力气,跌坐在地上。
她缓了会才走出去,看着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少年浑身遮不住的戾气,在黑暗的环境里借着月光能看到他漆黑透亮的双眸,那里面闪烁着危险。
他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蓄意逮捕猎物的恶豹,一不留神,他就会把你摁在他锋利的爪牙下,让你再也逃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