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柏虹杀人的原因,柏虹自然是一字不透的,郭家的人也不敢对柏虹用刑。
“陛下,臣并不知道,柏夫人伤了昭儿,昭儿眼下重伤卧榻,前因后果,臣问过柏氏,柏夫人却一字不透,臣亦不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仇,能让柏夫人不顾一切的要取昭儿的命。”郭奕不知道就说不知道的话,并没有随意猜测。
他也是相信曹恒会给他一个公道,绝不会因为柏虹是她的人就偏袒于她。
“洧阳亭侯是想朕查?”曹恒似是听懂了郭奕的意思,又带着几分不确定地询问,郭奕道:“陛下,昭儿是臣的女婿。”
点点头,曹恒道:“朕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洧阳亭侯没有直接将人交到刑部或是大理寺都是念在同殿为臣,也是看在朕的面子上,朕都知道。人,给朕,朕会给你一个交代如何?”
“好!”郭奕一丝犹豫都没有地答应了,这放心的样子,也是因为自曹盼和曹恒一直以来的为人处事,她们都从不偏袒徇私,这样让他们没什么不放心。
曹恒看到郭奕毫不犹豫地答应,心里却在想着这件事不能跟郭奕说,只能跟郭夫人商议。
“让戴太医去给张昭瞧瞧,莫出了事。”为君挂念臣子,戴图的医术满洛阳城没有不知道的,曹恒派了人去,郭奕自是十分感激的,忙谢过曹恒。
很快郭奕将柏虹给送了回来,柏虹见到曹恒立刻跪下了,曹恒一脸寒霜地问道:“如此你可满意?”
柏虹听到这一句已经潸然泪下,泣不成声,“陛下,那是妾的儿子,妾唯一的儿子。”
曹恒皱着了眉头,“就算如此,杀人的是他?”
“纵不是他,若不是他们,伦儿绝不会自尽而亡。”柏虹目露恨意,显然是恨极了他们,那些害死她儿子的那些人。
曹恒道:“若是如此说来,你该怪的是朕才是,若不是朕与司马家仇,也不会与司马家斗到这样的地步。”
柏虹摇了摇头,“陛下,妾无此意,陛下!”
曹恒冷哼一声,“朕一直以为你不是寻常的女子,你经丧子痛,只想杀了他,与他同归于尽为你的儿子报仇,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可朕更想问一问你,你怎么就确定死了一个张昭,你以为的仇人就真的都死光了?”
与司马氏斗了那么久,柏虹难道还不知道这些人有多奸诈,藏得又有多深?
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拼尽一切,什么都不管地只想能够杀了这个人,她知道这个人如果死了,对于他们又是怎么样的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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