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疑瞥了他们一眼,“想知道是什么,去看便知。”
说罢与荀攸还有那些个王侯作一揖,便往击剑那处去。
他这一去,听说有彩头的人都想着去看看,墨问正输给曹盼一柄飞剑,心情郁闷着,暗想要是曹盼的彩头不错,台上的人又都是没本事的,倒是可以上去拼一把。
“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趁早给我都丢了,新媳妇都快进门的人了,若是丢了人,我饶不了你。”墨问正心里暗打盘算,结果什么都还没做,崔今走了来与他一念叨。
“女侯,你怎么知道我打别的主意?”墨问被自家夫人,大魏第一位女侯给说得心虚,反问了一句。
崔今是忍了又忍才没当众拧他耳朵,不能拧耳朵,必须也要拧把腰。
“嘶!”墨问腰间挨了一拧,痛得呲牙咧嘴的,“夫人,夫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适才与你说的话记下了?”崔今再问了墨问一句,墨问那腰间白嫰肉还在崔今手里呢,忍着捂脸地忙点头,“记下了,记下了。夫人吩咐绝不敢忘,绝不敢。”
忠心表得确实不错。崔今这才松了手。
墨问的腰总算得了自由,那是一个死里逃生的。缓过了半口气地问,“夫人,咱们一道去看看击剑?”
这般提议的,崔今眼刀子甩了过去,墨问连忙解释,“夫人你瞧难得陛下办了这么大一场宴会,那就是让我们都放松放松,想我们这些年殚精竭虑的,从未松快过,陛下也是体恤我们不易,既是如此,理当尽情享乐。”
一通说着曹盼一番良苦用心的,万不该辜负了曹盼这片心意才行。
果然在自家夫人心里,必是陛下排前头,他在后。他说的事十有八九是过不了崔今那一关的,曹盼的话,说一句准一句。
“那就去吧!”崔今果然是答应了,墨问连忙地道:“夫人请,夫人请。”
如此以夫人为主的姿态,好些人看了都道:“早些年墨侍中是入赘沥阳侯的,本以为随着墨侍中位高权重,这夫妻必生龌龊,不想过去这么多年,沥阳侯所生三子,除了次子随墨侍中姓墨,其余二子皆随沥阳侯姓。偏偏这些多年来,墨侍中身侧从无婢女侍妾,当年见墨侍中越发高位想看笑话的人,都不知如何羡慕沥阳侯。”
“羡慕也是羡慕不来的。”幽幽一声长叹,多少心酸藏在心底。
倒是都争相前去看的击剑,这个时候的台上两位年纪相仿的郎君打得甚是激烈,只见那一个青衣服饰的郎君一击出往白衣服饰郎君的心口,白衣郎君竟然在那青衣郎君出击落在他胸前时以手中的木剑相抵,同时借着青衣郎君击来的力道将青衣郎君反弹了回去。
“好!”见白衣郎君身手如此了得。下面一片叫好声!
“他是诸葛瞻。”曹盼轻声地吐字,很是肯定台上那一位刚刚大放异彩的白衣郎君是何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