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狐狸精的本事,还非要学狐狸精的做派,不讲道理的人怎么也不该是白琚。
白琚思索了一下,“好,那不做了。”
素荛揽着他的脖子不肯动,隔了片刻,她抬起头看他,眼睛里还带着泪意,但目光一点也不闪躲,“你吻我一下,我就不怕了。”
马车依然在道路上颠簸着,车外没有马夫,只有一匹被白琚施了法术的可怜的马,没日没夜地往魔域的方向跑。
天地之间也是阒静的,连风声都被隔绝在了窗外,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就在素荛快要放弃这个想法的时候,一片阴影笼罩在她的头顶,白琚修长有力的手扣住她的后颈,温热而绵密的吻就这样落下来。
他衔住她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有杏花春雨的温和,也有雨疏风骤的侵袭,让她感到眩晕,身体却在逐渐深入的安抚下变得柔软。
身下的硬物终于贯穿到底,他挺腰在密壶里反复抽送着,她的一对娇乳随着他插干的动作上下弹动着,或痛苦或快慰的呻吟刚要逸出喉咙,又被一个绵长的吻封缄。
白琚抽出时,素荛总算得以喘上一口气,玉茎又滑过阴蒂和充血的肉核,在穴内重重地顶弄,几乎撞到了宫口。
“啊……要到了,别弄了——”
素荛的下腹猛烈地收缩着溅出一股清澈的水液,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浓浊的阳精尽数喷洒在她的体内,烫得她浑身痉挛,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了。
她湿淋淋地瘫在白琚身上,有气无力地半睁开眼,和他打商量:
“白琚神君,你下次能施法让那里变小一点吗?”
白琚看起来十分神清气爽,可能是因为方才食髓知味了,面色没有先前那么苍白,也没有被素荛这句话气到,只是心平气和地答了:“不能。”
素荛又问:“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她的本意是问白琚,这次过后,是不是离想娶她又更近了一步。
白琚说:“没有想法。”他看着素荛一脸菜色,体谅她确实不太容易,又勉强补充了一句夸奖她的话,“你很会吸。”
素荛直起身子,目光凶狠地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白琚的脸上浮现起疑惑的神情,“我不能夸你?”
他这表情看起来假的不行。
素荛额头的青筋都蹦出来了,她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再多讲一句,我杀了你。”
白琚看着她,点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其实他本来想说,她打不过他来着。
白琚:你对力量一无所知。
素荛:滚。